6 《宣和画谱》，卷9；《旧唐书》，卷77。 7 《旧唐书》，卷77；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8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9 该碑于1090年建立。见金维诺，《“步辇图”与“凌烟阁功臣图”》，载《文物》，1962年第10期，第16页。 10 该画的一些部分在1188年以前就已残破难修。前六个和后七个皇帝之间的显著年代间隔也可能表明有遗失的部 分。这两部分以不同风格绘在两块绢上，或许出自不同画家之手。见富田幸次郎（Tomita Kojiro），《传阎立本绘 历代帝王像》（Portraits of the Emperors: A Chinese Hand-scroll Painting Attributed to Yen Li-pen），载《波士顿美术 馆馆刊》（Bulletin of the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 ），59, 1932年2月，第1—8页。金维诺认为此图并非阎立本 作，而是另一初唐画家郎余令的作品的宋代摹本。见《〈古帝王图〉的时代与作者》，在金维诺，《中国美术史论 集》，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81年，第141—148页。 11 有关历代帝王图这一传统，参见巫鸿，《武梁祠》，第174—183页。 12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204。 13 荣新江，《贞观年间的丝路往来与敦煌翟家窟画样的来历》，载《敦煌研究》，2018年第1期，第1—8页；引文出 自第7页。 14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 论画山水树石》。 15 铃木敬，《中国绘画史》，东京：吉川弘文馆，1981年。 16 《旧唐书》，卷60。 17 如8世纪初期的潭州都督王熊就是他的一名追随者。见《历代名画记》，卷9。 18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19 除《历代名画记》外，唐代诗人孙逖在其《奉和李右相中书壁画山水》一诗中对李林甫的山水画也做了描述。诗 云：“庙堂多暇日，山水契中情。欲写高深趣，还因藻绘成。九江临户牖，三峡绕檐楹。花柳穷年发，烟云逐意 生。能令万里近，不觉四时行。气染荀香馥，光含乐镜清。咏歌齐出处，图画表冲盈。自保千年遇，何论八载 荣。”《全唐诗》，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1195页。 20 傅熹年，《关于“展子虔〈游春图〉”年代的探讨》，载《文物》，1978年第11期。 21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22 这幅画传为李昭道作，但这不可能，因为李昭道死于明皇幸蜀之前。罗樾认为此画可能创作于这一事件的几十年 后，并可能受到白居易《长恨歌》的影响，见Max Loehr, The Great Painters of China ,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 1981, p69。 23 发掘报告见《文物》，1963年第1期、1972年第7期。 24 根据发掘报告，第四天井以内的墙壁是711年重修的，当时李贤被追认为太子。沿斜坡墓道的壁画则是706年画 的。 25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2。 26 关于这种竞争，见巫鸿，《敦煌172窟〈观无量寿经变〉及其宗教、礼仪和美术的关系》，载《超越大限—— 巫鸿 美术史文集，卷二》，第209—221页，特别是第219—221页。 27 朱景玄，《唐朝名画录》。 28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2。 29 朱景玄，《唐朝名画录》。 30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2。 31 朱景玄，《唐朝名画录》。 32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2。
33 见黄苗子，《吴道子事迹》，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23—30页。 34 朱景玄说他“年未弱冠，穷丹青之妙”（见《唐朝名画录》）。张彦远说他“学”于张僧繇、张孝师、张旭和贺知章 （《历代名画记》，卷2），强调的并非实际的师承，而是他从各种艺术形式接受的影响。 35 吴道子的两个头衔，内教博士和宁王友，都说明了这种宫内的职责。据说他曾参加《金桥图》的创作，描绘玄宗 从泰山到长安的巡游。但是这个记载的可靠性值得怀疑，因为张彦远和朱景玄都没有提到此事。 36 有关这些人的记载见《历代名画记》，卷9。张彦远以“名手画工”一词形容这些人。 37 《宣和画谱》，卷2。文中说“御府所藏九十有三”，但是根据乔迅（Jonathan Hay）的看法，这个数目指的是绘画 用的绢幅，而非作品个体。此处跟随对此文献的传统理解。 38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2。 39 关于唐代壁画的总体情况，见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 40 此墓于1994发现后，考古人员对壁画进行了调查，见井增利、王小蒙，《富平县新发现的唐墓壁画》，载《考古 与文物》，1997年第4期，第8—11页。此墓最后于2017年被发掘，发现了墓志，确定了墓主身份。 41 郑岩，《压在“画框”上的笔尖—— 试论墓葬壁画与传统绘画史的关联》，载《新美术》，2009年第1期，第39—51 页；有关讨论见第50页。 42 有关此墓情况，见屈利军，《新发现庞留唐墓壁画初探》，载《文博》，2009年第5期，第25—29页。 43 程旭，《长安地区新发现的唐墓壁画》，载《文物》，2014年第12期，第64—80页。 44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1。 45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46 对这些变化的详细讨论，见巫鸿，《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第四章“宫闱丽人：女性空间的独立”。 47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48 见陈高华编，《隋唐画家史料》，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年，第236—237、317—319页。 49 支持这个推测的一个证据是2000年在陕西长安兴教寺发现的一个初唐石槽，上面两个线刻图像和《捣练图》中的 第一组人物非常接近。见刘合心，《陕西长安兴教寺发现唐代石刻线画“捣练图”》，载《文物》，2006年第4期， 第69—74页。说明这是一种程式化的唐代构图。 50 详细讨论参见巫鸿，《中国绘画中的“女性空间”》，第235—277页。 51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10。 52 学者关于这幅画的时代有不同意见，有的认为创作于五代时期。但大多数人都同意它不是后代的摹本。这一点由 一事实所证明：这幅画是由三幅较小的画面拼凑而成，每幅上各有两个女性形象，可能原来是装在一面三扇床屏上 的。 53 关于唐代花鸟画的状况和发展，见刘婕，《唐代花鸟画研究》，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13年。 54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55 张彦远和朱景玄都记载了这个作品，但位置则有不同，以“清源寺壁上”，意在千福寺西塔院的一个掩障上。见 《历代名画记》，卷10；《唐朝名画录》。 56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10。 57 戴标远《剡源文集》中记：“画本通幅，今改做十段。”见陈高华，《隋唐画家史料》，第127页。 58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59 《旧唐书》，卷192。 60 关于这些版本，见庄申，《唐卢鸿“草堂十志”图卷考》，载《中国画史研究续集》，台北：正中书局，1972年， 第111—211页。
61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9。 62 符载，《江陵陆侍郎宅讌集观张员外画松石序》，载《唐文粹》，卷97。 63 这一残片首次发表于1915年出版的香川默识编的《西域考古图谱》中（46号）。
尾声 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写于9世纪上叶。他在书中纵览古今，首次把中国绘画的通 史分成若干阶段：“上古”（汉代到三国）、“中古”（晋代到南朝早期）、“下古”（南朝的 齐、梁、陈和北朝的北魏、北齐、北周）、“近代”（隋至盛唐；或以隋为近代，以唐代 为“国朝”）和“今”（中唐之后）。 1 他对这些时代的总评是：“上古之画迹简意澹而雅 正”，“中古之画细密精致而臻丽”，“下古评量科简，稍易辨解”，“近代之画焕烂而求 备”，“今人之画错乱而无旨，众工之迹是也”。 2 他对“今人之画”的严酷批评确实反映了8世纪末以后的画坛状况：自755年的“安史之 乱”后，曾经盛极一时的唐朝一蹶不振。中央朝廷日趋衰落，已不能激发艺术的创造力。 唐武宗于9世纪40年代掀起的“会昌灭法”进而毁坏了大量寺庙壁画，严重阻碍了宗教艺术 的发展。一些文人艺术家力图逃避现实，希望如古代的“竹林七贤”那样重新在酒和艺术中 寻求解脱，朱景玄把一批此类画家归入“逸品”之列，其作品不遵从任何既定规则，甚至流 于怪异。这些人的先声是8世纪的张璪，上文说到他曾在作画时以狂肆之态震撼世人，文 献中说他有时甚至用手蘸墨作画（此书更多分享搜索@雅书B）。 但如果张璪的狂放尚在当时产生出优秀的作品，中唐之后的“逸品”画家则主要以 其“落托不拘捡”的行为而著名于世；其绘画接近于行为艺术，产生的是“非画之本法”的墨 迹。 3 这些画家中的首位名叫王默，张彦远说他是个“风颠酒狂”类型的人物，作品“虽乏 高奇，流俗亦好”，有时醉了以后把头发浸入墨中，以墨汁在绢上作画。 4 朱景玄对其评 价略高，但同样强调他的特立独行、背离传统的作风： 王墨者，不知何许人，亦不知其名。善泼墨画山水，时人故谓之王墨……性多疏 野，好酒，凡欲画图幛，先饮。醺酣之后，即以墨泼，或笑或吟，脚蹙手抹。或挥或 扫，或淡或浓，随其形状，为山为石，为云为水。应手随意，倏若造化。图出云霞， 染成风雨，宛若神巧，俯观不见其墨污之迹，皆谓奇异也。 5 这类绘画都没有保存下来，它们对随后的绘画发展也没有产生直接影响， 6 其反映的 是历史的终结而非新时期的开始。绘画史上的新时期始于唐代覆亡前后，当一大批卓越的 山水、人物和花鸟大师似乎魔幻般地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为中国绘画史开启了一 个全新的局面。这个局面可被认为是下一段中国绘画的开端，将在本书续篇中加以讨论。 1 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多次使用这些名词，含义不尽相同，此为对这些说法的综合。 2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1—2。 3 朱景玄，《唐朝名画录》。
4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10。 5 朱景玄，《唐朝名画录》。 6 有人把这类绘画联系以南宋时期的泼墨禅画。但二者只是形式上的相似，彼此没有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