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收集到的书籍来选择相应的要素。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先制作目录矩阵表（方法 28），找到这些书籍中所包含的相同要素后，再制作要素矩阵表。 [48] 在很多情况下，人们想要通过研究来解决的问题（研究问题）都可以简化 为“什么给什么带来了影响”。此时，施加影响一方的数据就是解释变量，也可以称 之为自变量，而受到影响一方的数据就是响应变量，也可以称之为因变量。 [49] 接下来我所阐述的对抗“认知病毒”的方法参考了基思·斯坦诺维奇《机器人 叛乱》一书中关于“如何避开有害模因”的探讨。模因（meme）一词是进化生物学家 理查德·道金斯在著作《自私的基因》中自创的新词，是由意为“模仿”的“min”加上意 为“因子”的“-eme”后再缩略而成。在他的假设中，“模因”和基因一样具有自我复制 性，能够将自己从一个人的头脑中复制到另一个人的头脑中。有了这一概念后，我 们就可以将进化论应用到文化现象中了。 [50] TRIZ，是俄语теория решения изобрет ательских задач（拉丁文写法： Teoriya Resheniya Izobreatatelskikh Zadatch）的缩写，意为“发明问题解决理论”，发 音与英语中的“trees”一词相同。其创始人是苏联的专利审查官根里奇·阿奇舒勒 （Genrich Altshuller）。根里奇在工作中接触到了许多专利后，开始思考当人们在解 决这些不同的业界和技术领域中的难题时，是否有可遵循的共通法则。于是他在合 作者的帮助下，对250万件专利进行了研究，提出了TRIZ理论的核心思想与工具。 在苏联改革重组并解体后，TRIZ理论传播到了西方各国。20世纪90年代后，美国等 西方各国成为TRIZ理论研究的中心。 [51] 此处的“interface”一词与通常的含义不同，是用来表示“系统中各个构成要素 间的相互关联”。 [52] 这就是本书序文中提到的系统1的特性。“九屏幕法”可以将自动运转的系统 1暂时关闭，将我们的思维切换到系统2。 [53] 大林太良：《人类文化史上的求雨仪式》，《新尝研究》1999年第4期。 [54] C. K. Rovee-Collier, M. W. Sullivan，“Organization of infant memory，”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Human Learning and Memory 6 (1980)：798—807. [55] B. F. Skinner，“Superstition' in the pigeon，”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38(2) (1948)：168—172.
[56] 关于哪些因素在教育和学习中能够起到效果，可以参考约翰·哈蒂：《可见 的学习—对800多项关于学业成就的元分析的综合报告》，教育科学出版社，2015。 [57] 这一比喻源自维特根斯坦的名言：“哲学需要自制力。这种自制力不是指理 解上的自制，而是感情上的自制。也许这一点正是大多数人都觉得哲学很难的原 因。控制自己不去使用某种表达方式，就像把眼泪和怒火憋回去一样难。”—饭田 隆：《维特根斯坦》，讲谈社，1997，第192页。饭田隆在书中写道，这一段关于哲 学的论述是1931年维特根斯坦写在手稿Big Typescript中的一段话。 [58] S.图尔敏、A.雅尼克：《维特根斯坦的维也纳》，藤村龙雄译，平凡社， 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