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眼02-20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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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asE Asia 。編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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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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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慝里苏晚窘 Tan Sn Tong Hew Kng 4一陆女演员刘晓庆过去曾有名言“做女人难•做名女人史难”。
1 伽实有过不少名女人活得不幵心（注意,不是活得不好，是活
集團編務携監 Grcxjp Ecfitorial Director
C.C. bew 得不开心）。例如已故英国王妃密安娜绝对是个不开心的名女人，但与
她同时期逝世的特丽莎修女却是个f子-温柔开心的名女人（尽管她的
集團场編賴 Grcxjp Editor-ln-CNef 生活肯定过得不够好）。
養依创 Sew Nvoke Chow
名女人说做名女人难，其实有点像有钱人说做冇钱人很烦，或天才
穗經理 General Manager 说做天才很苦，寻常人等万难理解。这•期《亜洲眼》从5月份的母亲汚
黄煎元 Eugene Wong Khang Yen 获得灵感•想要以现代女性做个专题。这样数-数-才发现21世纪初J々
Tel : 03-7965 8833 中豪杰不少'即使是在千百年来被男权牢牢占据的政坛.今天也有不少
主編 独当-面的女性冒出头来，成了当之无愧的名女人和女强人。
Chief Editor
Lm Pow Leng 这现象肯定会让妇运分子大为鼓舞，但是能够当上国家领袖、攀L
权力高峰的女人毕竟还是极少数。认貞•细看，大多数现代女性仍滞留在4
副主繼 Deputy Chief Editor 月份的受难日里（4月14日为基倂教的耶稣受难日）-至今还在男权社会
案蟻芬 Leong Chng Foon 中雪雪呼痛、苦苦挣扎。

財經記者 Joumafist 随着时代演变-教育普及-女权是有所提升•却不意味着女性能够
漕少情 Tan Sau Chan 从传统的妇女•角色中获得解放。女人依然是女人，也依然是女儿、是妻
T、是母亲•甚至也因为走入社会与职场-现代女性脸上的角色与背L.
専題紀者 JoumaSst 的担子，其实有増无减。
Geovenne Tan Chu Kian
这种情况说明过去的妇解运动虽为女性争取厂选择的权利，让许
記者 Journalist 多女性有更多“可以被允许做的爭”，却不能实在地减少自古以来女性
茎君诱 Yap Jng Han
“不得不做的少”—— 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持家守礼……在这个层面
美南編賴 Artist 上•做名女人倒是常有其他选择的可能（名女人大多不是寻常的家庭主
Tan Sam Cheng 妇・过的多是很不-样的生活。），因此也难怪名女人总是会忽略普通
女人的难处，说出“做名女人更难”的活来。
台灣特派員 Correspondent in Taiwan
歓銀£.! Ou Yr Chuan 不管如何，这一期《亚洲眼》颠覆过去母亲节那传统的温馨与悲
情，尝试在女域中数风流人物。但愿这些有权/有钱/有势的女性能跳
中國特約紀者 Correspondent in China 出“名女人”的视角，在决定国策商议大事之余-也来体谅姊姊妹妹们
朱頻 Zhu Chen 的“小痛小痒小创伤•’ •行使她们的能力与影响力，协助推动妇解，•
起为全世界的女性打造一个“复活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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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旃申 Johnson 5月号的《亚洲眼》“母性大发”，除r-•数今朝女风流人物以外，
也特别探讨华人母语教育在台湾的争议与困境。EL让这个5月，以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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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Chen 《亚洲眼》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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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者 Publi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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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 PRINTING WORKS SDN. B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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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照片 E亞酬— Asia

iH影/林光昇

（台湾联合报系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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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變調 貓兒膽小，情急脫困
童話失色
杉玺湾高雄•只贪玩的小猫•因为追赶松鼠口气爬
USU匕負层楼房的树上。可是松序I没抓到,小猫却有胆
上树无胆下来'在树I.困了3犬，其间哀嗥不断，而且•
直没有进食。

流浪动物协会人员后来岀动大吊车，想要把小猫救
下来。没想到这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因为波吊车“逼急
r •怙急之下跳树逃生-反而自行脱困。

涉嫌歧視，黑羊變色 人蛇接吻，毒蛇認輸

=5费 唱了将近3百年的儿歌《Bia Bia Black Sheep) 来西亚一名毒蛇专家创造世界纪录，3分钟内与
剧毒的眼镜蛇亲吻51次。毒蛇专家一幵始就掌
最近被英国一家出版社改了歌词•将原来在歌词 握了主导权，不停向眼镜蛇“进攻”。眼镜蛇被亲久
中的黒羊变成“彩虹羊”。原因是“黑羊” -词有肤色 7，也许有点麻木，并且知道没有挑衅的意思•甚至
歧视之嫌•岀版社担心得罪黑人，索性将它改成“七 愿意主动上前配合。
彩" (bla bla rainbow sheep)。 可是“吻战”完毕后，眼镜蛇竟然干呕起来。看
来接吻毕竟是人类的玩意，其他生物未必乐在其中。
这几年•由于担心涉及歧视，英国出版界大幅修改
了不少童话故事。被“开刀”的包括家喻户晓的《白雪 蜜蜂大便，黃金萬兩
公主》：为免开罪侏儒•故聿里7个小矮人的角色全被
删掉。 仔3：湾高雄小港机场附近，不久前有状似排泄物的黄褐
'色“不明物体”从天而降。人们怀疑是飞机在空中
驢子比老婆好
泄放的人体排泄物。经过追踪调査，终丁頁.相大白，原
00度一本地方教科书上说：一头忠心的驴子…胜过 来那是蜜蜂的排泄物。明明是蜜蜂的粪便，却有很美的
一个妻子，因为驴子任劳任怨，而且从不啰唆。 名称一“黄金雨”。事
学校教科书竟拿女性和驴子相比，当然引起妇女的
强烈不满。负责审核教科书的当地教育主管说，他觉得
这段文字“很幽默•没有贬低女性”。不过•在妇女们
的抗议之下，当地政府表示会着手修改教科书，把这段
文字删除。

肥貓跳樹，特技演出

斐国南卡罗莱纳州有一只肥猫，贪玩爬树，爬上8层
忘楼高的大树，结果卡在树上。猫主大为紧张，就

连邻居和地方电视台都来围观。
在众目睽睽之下，肥猫•不留神，上演r •幕“肥

猫跳树记”。它从高髙的树上掉下来，过程中身体还数
度掩I二树枝，却不知是天公保佑•抑或是它体内的脂肪
护主有功，这只肥猫最后竟哩发无损。

non

美国国务卿赖斯

全球政闖壇入新男性現權象力艾核心KI 靖描与豕喽A

女人是夏娃，听信蛇的话，引诱亚当吃下禁果； n -I世纪，妇女解放运动已表轰烈烈地
女人是潘朵拉，因为好奇而打开不该打开的盒子， 乙1推动过好几回了。然而成效如何・
把瘟疫、战争和种种灾难带到人世；
单看日本太子妃雅子要为“弄璋弄瓦”承受多
女人法器污秽，不能立地成佛，须要先修5百年 大的压力，就难免叫妇解运动分子感到沮丧。
即使在西方，妇运悍将们仍然在与男权主导的
变成男儿身，遂有机会成正果； 社会展开K期的对抗。至于亚洲国家•即便大
女人是红颜，红颜是祸水； 多数妇女已走出家庭，开始与男性在职场上竟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逐，又与男性分摊家庭责任，然而妇女的社会
以上种种，过去是全球妇女的命运；今日它们是 地位只能偶尔地获得个别的提升，一般女性却
全球妇女要摆脱的处境。 仍活在被历史'文化、社会、政治、法律，甚
金也被同性歧视或蔑视的眼光之下。
文/陳翠娟

EYE ASIA MAY 2006 5

E 男权世界的10张女皇牌 M大马国会女上议员的比率虽

月 若说妇女运动-无所获，显然也不正确。 然超过32%，但女下议员
自从妇运在19世纪初开始出现•弔今已近两百 只有约9%、各州女州议员则大概有
・W 年。由J•女权抬头以及女性自上意识的提升， 6.3%，因此大马的妇女仍须在政坛上
人类历史确实出现了 •些过去所不可能：11现的 加把劲。”
性 悄况°其中最il:人兴奋的是女性领袖在lit界各
有 地Vf起•即使这些女性领袖常常是在国家陷
刍 I召时被推选出来.,收拾烂擁F ，或是"1男性
领导屡屡令人失望以后•她们才冇可能被人民
信 寄于“死马当活马医”的収望•成为-国的当

家。
女性被民选为国家领导人的历史始自I960

年•西丽玛沃•班达拉奈克当选斯里兰卡总、
理•创下历史新篇章。

约半•个世纪以后，人类今天的政治舞台
前所未有地在同-时期出现r最多的女性领袖
（11位）•包括6位女总理（圣多美普林西比总
理玛丽亚、利比里亚总统埃伦、孟加拉总理卡
丽达齐亚'纽西兰总理克拉克、德国总理默克
尔、英桑比克总理迪奥戈。）及5位女总统（爱
尔兰总统玛丽'芬兰总统哈洛宁'拉脱维亚总
统瓦依拉'菲律宾总统阿罗约'智利总统巴彻
勒特）。

女性领袖的出现也许并不代表男女平•权的
观念就此全面落实•但每位女性领袖的诞生却
成r妇运迈进-大步的最佳印证。这些遍布全
球5大洲的女领导者史可作为推动妇解进程的

“皇牌”与典范。中

1英国前首布 矣伦•约翰逊瑟利夫
暨特缨
Ellen Johnson Sirleaf）
■ （Marg电邃年hatch色） 孑位女总统
英国第一位女首相 2005年】1月・拥任美国哈佛
大学硕士学位的她，在利比
•约翰逊瑟利夫 也亜•的总统竞选中击败而此
界足球先生乔治•维阿•当
选非洲首位女总统。

撐起半邊天 '不如各有一片天 。主題故事

文/陳翠娟

代政坛I」除r有越来 4 % •即从2000年的14. 9%提升企 在性别平衡上达到特定的'人数 5
火丄越多的国家由女性。I； 2005年的 18. 8%。 固打'而计女性进入领导层。

权力顶峰,全球也冇越来越多的 至「有着回教国背景的马来 “诳求理想是基本人权•
女性参政。2004年的台湾女性议 四亚，是否冇朝口会像其他国 这m本不应冇男女之别。妇女必
员占22. 1%的比率，IE洲卢安达有 家由女性出任虽高领导人，周美 须了解及掌握本身的特质与影响
48. 8%、瑞典45. 3%，新加坡 1696、 芬乐观地认为，随着妇女地位在 力，时去改变自己的命运。變推
南韩13%，以及日本也有7%等。要 各领域日渐提升以及k马社会对 动妇运进程不能単靠蛮力，怎样
说女性“雑起半边犬”似乎稍嫌 女性才华的认川与肯定，相信大 去右待男女平权的立场•才是其
过早，但其趋势确已隐然成形。 马总有天会出现女苜相。 中的关键。”

大马妇运进程未臻理想 她以全球现有的11名女领袖 她坚信•唯有通过思想与教
为分析个案，把她们分为3个主要 育的改革，才能提高-个民族，
至于在马来西亚'目前担任 模式： 甚至个国家对于妇女参政必要
妇女、家庭及社会发展部政务次 性的觉醒。
长的拿汀巴杜穴周美芬则仄为' (1) 相关国家的男女平权意识
大马若与其他国家相比，妇运的 很高•并冇足够成熟的条件以民 “过去人们总爱说’妇女能
逬程实在不算理想。 选一名女领导者。 顶半边犬’,到了今犬•貞.正的
女性上义和妇解分「其实更愿遂、
“大4国会女上议员的比 (2) 这些国家处「战乱或经济 相信'每人头顷平等拥有片
率虽然超过32% •但女卜议员只 低迷时期(人民感到彻底的挫败， 天’！ ” 。司
有约9%、各州女州议员则大慨有 愿意放手•止女领袖去作出尝试。)
6. 3% •因此大马的妇女仍须在政 本刊苗案照片
坛上加把劲。” (3) 冇关的女性领袖来自政治 周美芬：•'每人头上都平等拥有一片天！
商权家庭(比如丈夫或父亲曾经是
在现任首相拿督斯里阿都 国家最高领油。)
拉的领导下，大马政府定下公共
领域决策职应有至少3 0 %由女性 追求人权应不分男女
担任的目标。而在这项政策的推
动下'国内公共领域的女决策者 也是马华妇女组牌理主席的
人数已成功在5年内提升「接近 她说：“大马要追求的是…个点
正达到男女平权的社会，而不应
该效仿非洲及北欧国家一一为r

她马上被《福布斯〉选 4玛丽•麦卡 成功继任•大力破
为“2005年全球白名最 :•利斯(Mary 除天七教对女性的
京有权力女性”的榜首得 McAleese) 限制・/至挑战竞

当女人难.当名 爱尔兰现任总统 选时支持她的天上
女人更难；身为美国
黑人'赖斯要当名女 1997年首次 教所提出的禁止离
人更是难上加雄52
岁的她出生在萍国阿拉. 当选总统•她便为 婚'避毕'堕胎等
巴鸟州-个平民黑人忠
师家庭成为'diH；i - 貶尔兰女性参与社 教义。
安仕顺问孙3"，
会与政治开启新格

局,促进爱尔兰女

性公民意识抬头,

上出宗教对女性

的帘制。7年后她

EYE ASIA MAY 2006

意在言外悍在骨子裡 -

聽!她們在說話 .
二
“娘儿们说话，说出来的，总是半嘴八卦，半嘴流言。 一
女人天生就爱说话。 共
然而这“爱说话”的特质，似乎一直予人负面印象。
社会要求女人发声，生存环境迫使女人私语，
要让这全球的一半人口去共同撑起一片天 ，
我们就得学习去理解，这些话语背后的奥秘。

文/梁靖芬

秘鲁总统候选人佛拉瑞斯 吴仪直接指挥防疫工作•北京 与施寄青的谈话。他问施:“若有
人上气大振，有者半玩笑半期盼的 年轻女K-要站婚，你会给什么，忠
nnno年春天•偌大的北 说：“吴仪”音同“无疫”-这场 告？ ”施答：“结就站吧。反正-
6UUu京城正笼單在s ARS 抗疫战先天就協r •半。可无论如 定会离婚。”
何，这是中国国务院副总理吴仪漂
病毒的阴影之F•全城气氛极其压 亮出场的一个契机。重点更在于: 施寄青显然在以某种激烈11极
抑。那年4月26日，中国总理温家 这或许是女性“发声”的-个佳 端的方式•提醒女性应该训练自己
宝带同官员到处于封校状态中的北 例。 的批利能丿J。讲座会中•她最常用
京大学视察。此行的视察地点包括 的一句口头禅是：“看到没有？”
北大勺园的留学生宿舍。或许基于 尽管我们并没有听到太多吴仪 也许前头都应该加I二前缀---- **女
安全原因，只有住在宿舍底层的学 关『女性的发言，可是行动，难道 人们！你看到没有？”时那架势•
生获得召见。其余学生只能在高楼 不是沉默的语言。 最终是要城给男人们瞧的。
朝下张望•温家宝•行从一号楼宿
舍步出•领头的他边走边向学生们 拉开架势振臂疾呼•施寄青 摆明车马，大声疾呼——这
挥手・背脊却挺直如军人迈步。后 会不会是女性被過得跳墙的•种无
头-另有一银发妇人紧随-步伐不 台湾妇解运动推手，著名作家 奈？
緩不急却不时翥出微笑。那是临危 施寄青在配合《亚洲眼》推介礼的
受命，刚兼任卫生部K的吴仪。 人文系列讲座会上振臂疾言：“女 边说边思考•戴锦华
人改变命运的唯一方式，是’拥有
以行动发言•吴仪 知识’！然而你必须先审视自己， 中国《南方人物周刊》上个
你受的知识，是谁给你的？万股皆 月刚挑选出来的“中国女性力宛榜
众人走向勺园正门-站在门口 下品，唯有读书高：问题是•你读 20人”中•除了吴仪占榜首・女学
石阶上昂首•摄记从旁往上摄下合 什么书？” 者、女作家如戴锦华、王安忆都榜
照。在众显要中，吴仪的-头银发 上有名。北大中文系比较文学所教
似乎成r照片中最醒目的焦点。坚 施寄青索有“离婚教主”之 授戲锦华•是中国最早公开承认自
定的步伐、自信的笑容与極理得一 称。《亚洲眼》人文讲座的另一 己是女性主义者的人。这个“个f
丝不苟的银发，从这年春天开始成 主讲人马家辉•在网站中记下一段 高得可以当模特、穿起男装比男人
为成功女性的造型。

2006年1月15日当选，成为南美以I家
历史上第-•位宜接民选的女总统。妙”任
后的第•项行动便是E持20名阁员的"咛
就职典礼•男性与女性阁员各占10仲 也
曾在竞选期冋发出“要使男女分別么 !

有政府决策性职位”的竞选宣言。

。主題故事

还有风度、掏出烟来所冇学生郴抢着 场而，："我当然是站在女人•边， 像样貌如此 旳If的女生居然能纟工得发
点的北大教授”（《南方人物周刊》 并作为女性学者而发言。因为在这层 紫;但中国新忤导演兼女艺人徐静带
语）'•，她强大而缜密的思维作彳E超越 而I: ,没冇人能代表'人类’。那些 的部落恪却绝对是个亮点—— 跣福文
r简单的女性立.场。在次访问中她 市:平均超过四万次的点阅率 ' 睥天逾
自言:•,我采取女性小义立场泞先出 '人类'的代言人，所代表的无IE也 千则读者留言，悉数投入这个说说生
自我自己的女性生命经验,些女人 是化妆成'全人类'的男性或女性而 活感想、淡丄作心情，或:个人领悟的
才町能休脸到的切肤之疝。”
已。”此外她强调，女性上义并II：她 “私密空间”。给此,部落格的仁人
'，仃人批评她的女性:K义B场 是否何时间和粘力去应付这些帝吉•
太偏狭（“因为你只代表女性，而 理论、Z场的全部。 已无关紧要了。
北人类”）时，她答：“就性别立 或许正因为这层感性和理性兼具
这里，，我们权IL把徐静带原是
施寄書（摄影/杨初猛） 的领悟及个人风采'丿L论幵的是文化 公众人物的因京放到，边。因为我们
研究抑或电影研究课'戒锦华的课堂 要探讨的是：女性如何说活。同样是
总有人满之患。可她在课堂中曾经感
叹'冇的学生连续上广她3年的课， “暴露私瘾”，木F美们和徐静芾们
却似乎没有从她的教导中得到任何启 的方式真有天壤之別。
发。这感叹，除r半自嘲、半恨铁不
成钢・若摆放在她 顶坚持的女性立. 随着话语空间的开拓、发言管道
场来右,又何尝没有对女性传言达意 的愈趋多元-这是否也意味着，女人
的困境感到无力的困扰。 越来越聪明？

也许可商権的是：这困境-是因 小结
为性别的因索多一些：还是社会既有
条框的影响更大一些？ 不以为然是因为习以为带。今
天，我们看到越来越多女性站在人
开创更多元的话语空间•徐静蕾 前,她们发言的姿态或揑锵,或烷
约•但人数并不代表会部。史重要
“女性用身体来说话”，这曾经 的是，必须放下惯性思维而去正视一
是网络生态的•大现象。可是今天， 一是“谁”在说活，她们“怎样”说
在网上迅速审红的女生,已未必北
得动辄贴出裸照或揭露性史来吸引目 话。
光。木f美们的方式似乎已成为过去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曾发起“妇女
r，就像朱天文《世纪未的华丽》中
的米业，25岁便已迅速衰老。 制作新闻”活动，呼吁各媒体机构在

个人新闻台'部落格、播客网的 每年的3月8日妇女节当天•让女编
风行让“网上说话”变得越来越冇创 辑、女记者们接班•全权接下编辑新
意。网站的点阅率和媒体谈论的次敖 闻的责任。且不管它在实际操作上的
是其报酬。去年的“芙蓉姐姐”现象 难度•这无疑是让女性学习“发声”
无疑是•个反面教材，你根本没法想 的一种尝试。只是，要如何分辨•媒
体们何时以女性为本•何时只是表面
的幌子，这就须要慧眼与胆识了。事

E無希堇 1999年当选纽西兰总理后，在该国创下多个“第

緇饥両顕崗惹烏 1位女性“的头衔，那就是第1位女长官、第1位女副总理、
第！位匸党女性领袖等。
擒i弗显苹E "
同筠窒亨」 jg航丽顽E臟—績T鑫整网諏F

EYE ASIA MAY 2006 9

。主题故事

文/葉君萌

“一半壮士，一半地母，我是
这么看世间女儿的。”----- 台湾
作家简頰•《女儿红》。

女人既是壮士，能坚忍承受苦
难，同时又像地母，能付出源源
不绝的爱，抚育万物。地母的特
质包含了壮士，尤其在扮演母亲
的角色时，既温柔又勇敢。

因此，看似柔情似水的女性'
在需要的时候也会爆发出刚强
似铁的个性。曾经有母亲，眼看
孩子被压在车轮下，不知何来神
力，亲手推开车子。

母亲，也是壮士。

如水溫柔如水洶湧 LrL母型的女性，不定都是 在义匚训练时期，她经常到老
n凹为人母亲打。他们是能将 人院服务。两年后•老人院里人手
大地的母親 不足•她毅然辞掉原来的工作，正
社會的壯士 女性天生的母性特质发挥到上及点的 式加入该院当志工。
人。这些地母甚至不-定是女性•
却都有可能具备地母的特质。 虽然志工也有收入，不过大部
分时间都得待在老人院•以便随时
被普世化的特质
■以照顾老人。“这种工作不容易
30出头的吴丽丽曾经是计程 清人，但我做得很开心。”
车服务台广播员，2002年某天•
她忽然觉得人生应该过得更有意义 丽丽跟老人们的关系很亲近・
她把他们都当成自己的父母来看
•些，所以她就加入义工服务的行 待•偶尔跟他们开开玩笑，拉着他
列。 们的手运动'为他们捶背•更多时

20?0年，这位只有！0年党龄的 20 04年2月成为非洲南部国家莫桑
攵政治家以95%的紡票选为基民盟 比克首位女总理。她儿时便向父亲透滿
主席，成为这个历来由男人导、 自己想到财政部的大建筑物业匚作，但
思想比较保守的党派的第•位女党 1958年的莫桑比克不允许女性在财政部
魁。牛克尔在德国政坛上索有“铁 工作。然而谁想到'她会在28岁使成为
该国财政部顶算副总裁°她在改归第-1
娘子”之称。她在2005年11月22日 世界妇女的权益与争取I耳际经济工助Zr
起成为徳国历史上第•位女总理。 面贡献艮多，因而在2005年W勺听）

10 EYE ASIA MAY 2006 “全球白.名最有权力女性榜”「列96

位。

。主題故*

€ 被性别化的角色 各种角色性别化•认定男性在发挥地
母特质上•永远追不上女性。
“家庭建筑帅” •右人这样称呼
家庭主妇。但是家庭主妇获配的荣耀 “无论是家庭k妇或:家庭’七
毕竟太少，许多人仍然以为“家庭上 夫’•都不应该妄自作薄。只要从小
妇”这份工作不需要技巧•也不件生 培养-无论男性或女性都可以扮演
产。既然如此-人们也就忘r给予他 好 个照顾者、教育者和奉献者的角
们掌声。 色。”

候她把他们当小孩‘常常连哄带骗地 Empowe r成员何玉苓强调,当家庭 吴丽丽
要老人们快乐和健康起来。 1：.妇的女性，经常没察觉觉自己的币:
要,性•但她们其实都是-个家庭里重 小结
“老人家不要太执着,放开胸 要的支柱。
怀,才能活得更快乐。”丽丽就像地 今天•不管是在思想比较前卫开
母样，每天为老人张罗吃喝，将他 每次有人问起职业•主妇ff l -般 放的西方或相时保守的东方社会•一
们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毎天笑味味, 会很腼腆地回答：“我只是个家庭 般的观念仍然期待着女性能拥有明显
老人看着・也觉得快乐。 上妇。”。答案有点卑微 ' 声宛也会 或甚至强烈的地母特质。无论社会如
放小。但其实家庭主妇的工作，岂能 何进步•人类社会仍然需要大重的地
家庭13.妇为最典型的“地母收' 用“只是”来形容呢？
代表。她们为家庭身体力行发挥爱 母-在家庭里'在公共领域•或在职
心，以母性用色为並心，竭力维系 “家务太琐碎•如果每•项都找
个家庭的和谐与平•衝•可是她们的地 人代匚•换算成薪水•需要花费的金 场上发挥联系、安慰和平定的作用。
位与重要性却往往被忽视。 钱肯定比养一个家庭匕妇多。再说• 可是这些“地母特质”却又为新时代
家庭主妇对家庭成员所付出的爱'根 女性所耻•尤其是激进的妇解分子•
本无法以金钱衡虽。” 更把这些地母特质视为女性主义和妇
解运动的绊脚石。
“家务事不难做”是•般人脑
中的既定印象。这种认知偏差造成家 但妇女运动帯领女性经过两百年
庭1：妇的地位无法提升、身份越来越 的追寻以后•对于本身的角色应该有
弟微，就迎女性本身也看不起IS妇这 更深刻的领会与认知。拥有地母特质
并不可耻•因为地母属于水性特质’
“职业” 了。 水是最温柔的壮士-能我舟亦能覆
何E苓指出,我们的社会习惯将 舟-其中所蕴含的是无穷的力量。这
股力量，谁说不能用来作出建设，把
能激发向上 | 吴仪（WuYi） 社会导往更美满的方向？中
卖。我们必 务蛔总理
续工作，我
须相信自己 吴仪备有“中国外交罕见的鹰派作风”的殊
达成”
荣。她是'1 ■国共产党内官职最高的女性（2003年3
月任国务院砒总理■同年4月们壬卫.生部氏）。她

被、2005平的美国《福布斯》

衆忑评为全球第二有影响力
的女性。

1：•二： ...,;*7-

迪奥戈 EYE ASIA MAY 2006 11

台灣“搶救中文” ? 66抢救中文”这4个字是
台湾目前最受注「I的关
随着中国国势崛起，欧美国家 键词之•。台湾学者以强调垂
近年来正掀起一股强劲的学习汉 读古代文学经典'来抵御中文
语之风。然而在原应占有中文优 水平丨1渐式微的危机。也许从
势的地区，却面临了学子中文程 今天起，我们该思考的是：中
度日渐低落的难题。“中文”这 文变•'浅” r ,其得失如何衡
个老语种，那边厢是如日中天，
眼见就要靠它来拉近国际距离；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这边厢却是岌岌可危，甚至到了
必须被“抢救”的境地。 代文化靠经典传承
没有了文言文，便

没有了根，”

余光中

中新社照片

12 EYE ASIA MAY 2006

。特稿専遞

高等學府的中文謬誤事件

/綜合整理

是什么力代i I:台湾皆名诗人余光中为中 |・2005年5月丄1日| .台湾亲民 在”的“宛”竟写成“苑” •成
文奋战 上？余光屮认为•身为-个以中文 为全台语文笑话。
写作的作家，使应打此感想。“中文程度低 克主席宋楚瑜到访中国大陆•在
溶，最先受吿的是国文老帅•接下来就是我 清华大学演讲。校长顾束林贈送 至于•.沈府谦”错在那里？逢甲
这样的作家。'与n文学•读者不「解•那么 宋楚瑜一幅小篆书法•内容是清 大学中文系教投尚海平接受媒体
文化就衰落r。M 末外交官、中国驻新加坡首任总 访问时&示•死者为大•凡是.成
领事黄遵完写给梁启超的诗《赠 年男子过世•在挽额上都应该称
2005年,余光中以“抢救国文教存联 梁任父同年》---- “寸寸河山寸 呼“公”。沈谦60岁过世•当你
W ”总发起人的名义•为抢救中文站上火 寸金•依离分裂力谁任？柱鹃再
线•呼叮•台湾政府也视国文教育。 余光中发 拜此天泪，精卫无穷填海心”。 “沈公”。至于“府”则是指丧
表17言文蛍《在J'j言与外语之间》 •反对高 顾釆林把贈送礼物说成“捐 家本身•警如,,沈府”即是指沈
中中文的廿玫山徘周5 n减为w • 反对文言 赠”，引起同学嘘声一片。顾 姓亡人家属的自我称呼。
文的比例III灯分之六I•五减为四I a'反对 在读诗时-有个別字不认识•经
将“中国文化基本教材”的《论沿》'《孟 人提醛，却把“依”（音同•'夸 台湾各界发现的中文错误
n等书由必修改为选修。
kua"）错读成"瓜gu£' ,令会 •曽在大学多元入学考试担任中
余光中对《业洲眼》表示：“我是波动 文作文阅卷的国立台中师范学
出来代表民间呼吁的。•‘台湾牧育部对用文 场尴尬不已。 院语文教有系教授王财贵说•
教学的措施，是在“去中华化”-也就是把 有学生将“潜移默化”写成
中国文化慢慢抽掉。余光中不只大声呼"）•- 翌日，在北京中央电视台国际 “浅移墨化”。
同时也以写文卓、演讲等多种方式,提醒民 频道《宋楚瑜大陆行》专题节目
间抢救中文。 中•特道的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 O文化大学史学系教授王仲孚指
究所副所长刘江永教校，除了还 出常用的“列祖列宗” •有人
“如果没仃学好中文・台湾学生将来止 是将“依”字的读音读错外，史 写成“劣祖劣宗”。
出厶，竟争Jj会冇问题。将来他们到大陆, 将小篆错读为“小亲”。
否港、南洋做少，怎么办？文电不前•历史 •教师出身的立妾洪秀柱指出•
|-05年7月12日| ,台湾新党主 有些髙中生写的成语错得离
观念不通，•个人没回忆r-整个民族没冇 语，例如把“五世其昌”写成
回忆r ,几T•年的历史淡忘r ,这是很严爪 席部幕明在中国人民大学演讲, “五世齐娼” , “外公去世”
的屮。 人大校长纪宝成致词时错用典 写成“外公去势”。
故，他说：“七月流火•但充满
“其实，抢救中文不只是教育部的冋 热情的岂止是天气”。“七月流 •凤山市里长们玫贈给风山市长
题-学生家K也很币:要。有些家长'要止孩 火，九月授衣”原是《诗经〉 的匾额•将“众望所归” •写
子输在起跑点I.'，早•早送孩f•学英文,导 里的句子。“火”：星名，又 成“虫望所归”。
致中文程度低落。另个原因是科技发展• 名“大火”，是天蚂座里故亮的
电脑发达后・人们不与字r•连字的筮州部 一颗星。“流”指星往西运行， •台湾一项由京亚文教事业举办
不知道r。” 落下。“七月流火”指农历七月
火星下沉-天气要转凉了，不是 的“第4届大手笔完全语文竞
在台湾中文程度低落的状况中，冇些 炎热。这事在大陆教育界成为话 赛”中，有小学生常因生活常
人尝试恢复私塾教育。余光中认为，如果是 识不足而闹笑话，写出例如
教育制度有漏 '洞,民间办私衆术尝不是•个 题，
学习中文的管道。私堡、方"不完仝是时 “我爬到树上摘西瓜” '又如
pi 200642^1 •台湾n育部长 “张飞打岳飞”、“我苫爸陆
建，不完全是反时代的。文，文的粘神是简 柱正胜挽玄奘大学屮文系救疫沈 陆续续地回家”等句子。
■ “张老师创作坊”的张钦凯老
活铿锵。 诋的挽联，写者,.沈府谦”以及 师发现学生们的造句常受到英
“音容苑在"。共中，"咅容宛 文句型的影响，例如："我去
吃水果•昨天。"中

EYE ASIA MAY 2006 13

。特稿専遞

“抢救中文”会成功吗？ 余光中说：“台湾中文程度低落•数 N能见I」.甜。
育部已决定恢红国中基测考作文•透 “台湾现在的中文情况地:精
“抢救中文”的行动在今日的 过考试来提升中文能力。虽然强化学
台湾社会能成功吗？余光中说：“短 生学中文的目的不纯，但是这已经不 致典雅的用词没有人用。这-定要想
时间内很难看出成果。在台湾'中文 错了。现在的学生不写信了，他们以 办法补救•像中国大陆这些年来的语
发展和政治关系密切。如果国民党在 手机、网路符号来通讯•像是“火星 文要求彳上文雅的路上走，往传统文化
2008年贏回执政权•并努力改变教 文”与文字渐行渐远。 走。这些年来•我们接触对岸的中文
育制度•台湾的中文发展还是有前景 系教授•发现他们进步很多。而台湾
的。中国大陆在文革时期-不也发生 “即使是读理工科,语文也很 的中文优势■却快速消失。我们以前影
过.去中国化’•破四旧？但是后来 重要。有一次•我到台大光电研究所 响丿j很大,现在却冇蒸发的危险。”
又恢复r。可见’去中国化’不是- 演讲•有学生可以写公式，但是文字
个短期政权可以做到的。文化是悠久 不通•无论是用英文还是中文写•都 徐国能：让阅读内化为生命
的。前阵于台湾出版文学集，书中竟 不通。这就是思路与笔法没有接上轨
有’台罗体,（罗马拼音的台语）， 道。” 根据作家徐国能（台北师范大
这就是要把中文赶走了。 学国文系讲师）的观察，台湾在目
"台湾现在的中文情况 前“去中国化”的政治情况卜•，直接
“现在全球有3千万外国人学中 是：精致典雅的用词没 受冲击的是语文。“好的中文可以表
文•就中文程度低落的小实来说，短 情抒怀，沉醉在中文作品中可以治疗
期可虑，但是就长期发展来说，是乐 有人用这一定要想办法补 心病。教育界在重视英文之余・也应
观的-这是文化的力虽。另外，我们 救，像中国大陆这些年来的 避行全民中检，这是关键时刻•台湾
从中国历史中可以看到一些例子：满 要赴快正视中文程度低落的情况，大
州统-中国后-满淸的皇帝还是要反 语文要求往 家-•起努丿j，把中文程度抢救回来。
过来学习中文。” 文雅的路上 否则，错过这一代，将来会，愈来窟糟
走 ' 往传统 糕。“
强化中文•提升写作能力 文化走”
徐国能上张建筑阅读网络，从
如何训练自己•强化中文？余光 •何寄澎 乡鏡开始，做小型社区读书会，可慢
中建议： 慢串连建构起来'以W新培养阅读风
重视古典•重视传统 气，并从小学开始鼓册学生阅读占典
1. 要有文言文底子，这是中文的 文学，诗词经由背诵之后，会内化成
基本美学。像人们平日的成语，“千 何寄澎（台大中文系主任）亦 生命的•部分。&
方百计”、“张三李四”，这些发音 为台湾的中文优势正迅速消失的现
都很自然的表现了中文美学。想打 象而担忧：“最近台湾教育部准备给
好文言底子•可以从阅读《论语》、 学生读的《青春达人》•书里•竟然
《孟子》以及唐诗'宋词中获得启 用r '屈’字，还有人辩称这是’口
发。目前的白话文受到西化影响，再 语’•不必大惊小怪。这么粗糙的语
过50年也许就不用了，但文言文却不 言，反映r我们目前在中文学习上的
会变！ 错误观念。”

2. 读旧小说，例如《水浒传》和 学校课程煎来值浅易化，政治人
《三国演义》。旧小说的语言介于文 物和教育家正大力提倡“读书要快乐
言文与白话文之间，对于中文学习很 学习”，何寄澎却提出了这种思维的
有助益。 矛盾之处一读书总是要走过辛苦•

3. 阅读当代优秀作家的作品。
至于如何提升中文写作能力？

14 EYE ASIA MAY 2006

任孩子天生都有 。特稿専遞
写作的能力，
採訪/駐台灣特派員 歐銀釧
只是我们要花时间 攝影/台北特約 陳炳煌
去影响他们”
百令吉)。许淸云认为，培养国文程
---- 张曼娟 度可从阅读古典文学着手，《古文观
止》、唐诗、宋词都是好书；而现代
台灣各界治中文奇招迭出 作品中•梁实秋的《雅舍小品》、林
厝堂的《京华烟云》、余光中的作品
-讀經詩 ・創新意 都有助F “练功”。

AL对台湾学子日益低落的中 “除错虫”线上游戏 “小学堂”读经班，
TT文程度，台湾教育部急着 将经典与梦想结合
东吴大学中文系教授许清云新
以考作文加以补救；学界与民间则枳 近推出线is中文学习系统“除错虫” 东吴大学教授兼著名作家张显
极想岀对策•试着重新把中文的楼梯 游戏，以挑错字的方式，让玩家t 娟今年也带着她的“紫石工作坊”伙
找回来，引领学子进入中华宝藏的此 网评定自己的语文程度，上网练中 伴，扩大“小学堂”读经班，引领小
界。 文功夫。“除错虫”网站(http:// 朋友进入中文也界。张曼娟的小学堂
gj. ide. scu. edu. tw/buggame) 线上 读经班F去年为假试办•刚开始倒不
游戏有3回合•包含：-、错别字是 是为r国文程度问题•而是想要透过
非题：二、挑选出自《论语》、《老 阅读经典帮小朋友开锁，让孩子进入
「》、唐诗、宋词 ' 元曲文句中的错 文化的大门。
字。三、从中国四大古典名著的经典
文句中挑出错字。 古老的学问•如何被孩子吸收？
在小学堂读经班里，张些娟将经典学
“除错虫”线上游戏的目的是 冋咀嚙・结合游戏，设计成可口的学
引导游戏者阅读文学作品•提升中文 习课程，让孩子在有趣的情境中接触
能力。今年年底，东吴大学还将要举 经典。她以活泼有趣的方式，介绍孔
办线上游戏的现场描台赛，第•名 子和门生的谈话，止他们看看古人，
奖学金多达新台币5万元(大约5千8 想想自己的人生之路和生命梦想。

张届娟带落小学堂的孩子走向户外，向大 小学堂也试着发掘孩子们天生的
自然学习。 写作能力。有-次，张曼娟给小朋友
们出的写作题目是《孤单的吋候〉-
有个从国外回来的小朋友写道：“我
喜欢待在我的房间。”但问他如何比
喻孤单？他淡淡地答：“没感觉！”
张曼娟耐心地和他深谈。最后，孩
子提笔写了： “孤单就是有人把各种
颜色的球丢在草弛上-黄昏的时候•
小朋友把球都捡去了，只有黑色的球
还在草地t，不能回家。所以，孤单
的感觉就是天黑了-所有的球都回家
r *只有黑球还在草地上……”孩子
写得这么好，让小学堂的老师都惊讶

不已。“孩子天生都有写作的能丿j •

EYE ASIA MAY 2006 15

只是我们要花时冋去影响他们。”张 %我们希望孩子学会 游记》。他说：“我们希望孩f学会
曼娟说：“后来•这个以黑球形容孤 ,探勘过去'从 '探勘过去’，从小培养历史观。所
单的孩子迷上了写作。”
小培养历史观。所以，我 以.我们在图像影片中拜访兵马俑，
对于强化中文水平的方式，张曼 们在图像影片中拜访兵马 抚摸两千年ipj祖先的容颜。站上K
娟对《亚洲眼》表示：“并不是只送 俑，抚摸两千年前祖先的 城，欣赏血汗砌就的浩瀚匚程；细览
孩子到作文班学写作文就可以学好中 容颜——张钦凯 《淸明上河图》•窥探T年而古代甘
文•应该多方面进行。首先•可从阅 会的衣食住行•展开-•趟充满惊奇与
读经典着手，选•本自己咨欢的古书 写。” 趣味的文化之旅。”张饮凯试着在自
开始阅读。” 14岁时，她父亲送她一 己的中文课程里，让孩子们接受更多
本《古文观止》•要她每天读•篇， 创意学习，以中文探勘过去 的文化薰陶。
如果会背诵•就给新台币10元。这
个方式让她很快投八到《占文观止》 由张钦凯主持的“张老师创作艺 “脑力即国力。”张饮凯强调，
中-获益匪浅。直到现在，她还记 坊”以创新的方式教中文，在台北很 他的创作坊除了教创意写作• iiiii'r
得自己背诵的第•篇文章是〈阿房宫 受欢迎。《业洲眼》实地走访，发现 老师教《诗经》、《楚辞》、《任
賦〉。 张饮凯的中文课很活泼。他到中国苏 恨歌》等，“该背的就要背”，教
州的拙政园旅行，回来立刻教《红楼 孩子从占诗扩写，延展思绪。他还参
另外，有些现代经典文学，如 梦》,教大观园，把拙政园图像印出 阅中国大陆的语文佳作,把中国高号
余光中'余秋雨、张爱玲、白先用等 来.尚学生贴对联，想像自己走在园 第-名的作文带到台北课堂中，和学
作家的作品，也可挑选自己喜欢的开 林里,思考贾宝玉的生活。 生讨论。“大家读了之后都很佩服大
始阅读。对于写作，张奴娟鼓励初写 陆的学生基本功很扎实，我们要史•努
苫：“•定要试着提笔写。不过・ 他到他到旅行,回来便教孩子
写日记没冇用，要试着自己挑题目 认识唐工藏西域取经之路，导读《四 丿J。" E

16 EYE ASIA MAY 2006



。人物専訪 王/徳/咸/档/案
现任美国哈佛大学东亚语言及文明系Edward C. Hendersoni4座教授。著有《从刘翌到王
此如果二个理论者 祯和：中国现代写实小说散论》、《众声喧哗：30与80年代的中国小说》、《阿以当代小
—真相信华语文学 说：台湾•大陆•看港•海外》 ' 《小说中国：晚淸到当代的中文小说》、《想象中国的方
有一多桂性的可—能一，就 法：历史•小说•叙事》、《如何现代•怎样文学？ ： 19、2。世纪中文小说新论》、《众
必须把它点出来一，而 声喧哗以后：点评当代中文小说》、《跨世纪风华：当代小说20家》、《被压抑的现代
非以二个高姿态给予
这些海外华文文学= 性：晚清小说新论》'《现代中国小说+讲》、《历史与怪兽：历史.暴力-叙事》等。
个位置，以表示它也
一徳威找到经费，淸来香 “与其说我有什么过人之处•不
Sr席之地而己一。： 二t二港、台湾'马来四亚和 如说我们的评论领域太单薄吧。在-
个理想的评论领域电•本来就应该有
18 EYE ASIA MAY 2006 几位旅美的华文作家到课堂匕与 更多阅读者积极表达他们对『文学现
学生见面。这-课是**Si nophone 象或文学作品的，版见。我也不妄自非
Li terature" ,讨论主题为“文学行 薄•我想自己和其他评论者比较不一
旅和世界想象” •跳过了华文文学的 样的地方是•我相信华语文学的现代
中原（中国），探索离散和边陲华文 性真的是众声喧哗的。
文学的创作。
‘众卢咆晔，是每个人都在
学生里不乏洋人，有的才学*三 用的字眼•可是-「L到了实际的阅读
几年华语，连咬文嚼字都显得困难• 或批评的运作-很多人却立刻归位，
还得阅读许多以华文书写的指定8本 宁可选择会让他们觉得安仝或安心的
和文章。可这些学生交上的报告（不 立场。尤其是中国大陆的评者•很多
少是以英文书写）却让人惊讶一他 时候当他们应邀到马华去访问•却没
们注意或发现到了其他“常态性”华 有用实在的时冋去阅读一定数仙的作
文读者或评论者所不曾留意的细行或 品来谈论马华文学。不少学者多半是
角度° 在谈鲁诅或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这
显示他们对文学史的i人知是单.向、单
实现众声喧哗 音，井II以所谓大中华和中原为根据
地的。“
学生眼中的王德威既可亲又可
敬• “王教授的学生”这6字仿佛是 工德威在评论界挙足轻电，却把
心领神会的-項荣誉。当然，壬徳 阅评的焦点放在文学中原以外，为的
威在今日的华文文坛、学术界和评论 正是“如果-•个评论者頁.相信华语文
界声名显赫•尤其是在小说的阅读和 学有多样性的可能，就必须把它点出
评论方面，他无疑已成了权威，而他 来，而非以-个高姿态给予这些海外
对某小说或作者的推介•往往胜过任 华文文学一个位置，以表示它也有一
何广告手法，以致华文文学世界出现 席之地而已。说到底-我必须把这些
作品放在一个诰言操作的平台上，看
“王德威说了算”的阅读导向。 彼此的技术竞争有怎样的结果。”
尽管这惜况并非王德成本人所乐
把锋利藏在敦厚里
见，但他在文学界所享有的地位和获
得的信任'确实已经在一定的程度上 活题说到这里'向来形象敦川谦
影响（或甚至•'操纵”）r大多数读 逊的王德威竟也严厉起来。“做评论
者的阅读品味。所幸王德威对于阅评 的必须要有强大的阅读能虽,但足有
之贵•点不敢掉于轻心，反而比不少
评论界同行更表现得谨慎与谦虚。

。人物専訪

王德威多次撰文写序推荐马华文学•己
让她在也华文坛获得更多的关注。

多少评论界的同行在讲r t-天场而活 作出恐号。他认为这“使命感”可大 任。他提起这个神情便凝重起来。
町小；从最基本的用度来看，从小喜 “这里.面冇两难•-方面我很愿意分
之后，愿意阅读足够数r的作品来去 欢阅读的他认为自阅读行为所得到的 卓我的阅读经验•另-方面却担心这
快乐与想象空间,是应该与更多人分
示他们对各地区文学作.'ii'.的关怀呢？ 亨的。 会不会拉低了自己在阅评过程匿的期
待和标准°
我恐怕是有限的。” “至「大的使命感，我不以为有
从事评论，难免就得承担“开罪 必要夸张自己的角色，但是作为•个 “我常常面临要在这两者之冋取
专业的读者・同时是-个现代文学专 得平衡的难题。我不希望因为自己的
人”的后果。难得的是E德威的文学 业的研究者，如果我真正相信20和21 华厝背景或我对某些作家的一些喜好
评论向来文风敦厚，很少冇过于激烈 世纪华文文学有多样的现代性•而且 而影响了我对文学作品的判断力，我
或悄绪化的言辞•因而把开罪作者的 它不能由任何其他语言的研究阅读或 指的是辨认’好与坏’的能力，那是
写作来取代的话，我就有义务把我的 很谊要的。”
“风险”减低了不少。尽管这种相对 看法吿i斥读者・包括北华语世界的读
缺乏严厉的作风也让王氏的评论为- 者。” 正因为在评论界备受敬重•谁说
些同行所诟病，王徳戚却表示这是因 F•德威的影响力最终不会或多或少地
为自己对于所处理的文学现象不能完 -E徳威目前就在“履行”他的 “操纵” 了许多读舌的阅读品味与文
全掌握,遂必须以比较谦虚和包容的 这项义务。从哥伦比亚大学到哈佛大 学认知？但是这已不任i平论家所能控
态度，在某个意义上担待自身评论的 学，他一直是把海外华文文学（或时 制的范围以内•E徳成唯冇做好彼他
不足。 曜地彼称为“离散华文文学”）带到 认为是“媒介”的工作，尽町能做到
大舞台上的七要推手。例如他对马华 一个,'隐形的弁I色” •希里藉由自己
“包容也有它的弱点-因为光是 文学所投注的关怀以及多次撰文给予
包容，很多吋候会失去了批评那锋利 推荐-确实让马华文学在他华文坛获 的评鉴，i上…些真lE优秀和经得起考
的一而。然而我这样敦厚的目的是什
么？我不见得是耍跟每一个人伪善， 得更多的关注。 验的作品流传卜去。
中实上我想我的文字匣而也喑藏r很 “我认为4华的文字水平的确 .,我最喜欢以《红楼梦》为例，
多保留意见，而不是一慨叫好的。
到了-•个绝对叮以欣赏的层次。过去 曹无芹花了 •辈子的时间写作•他的
“我愿意提出我的观察•我最后 -个学期,我i上学生读了不少马华作 读昔听能只有一个人。要等多少年以
的目的并不是要对个作品作出斩钉 品，就连洋人学生也看出4华文学的 后•我们才认清《红楼梦》的伟大。
故铁的评断•而是要关怀更宽广的 沿言和中国或台湾的并不•样。我觉
个文学史脉络。所以我不愿意在一时 得文学本该冇这种多样性和众声喧哗 陶渊明写的时候他也只是nobody -大
一地对某个作家作出绝对的评价，而 的特征。最后的老活是你必须用冇特 廠500年以后他才成为•个公认的典
是希熨做到广义性的、在文学史脉络 色和风格的文学作品来证明自己。” 律式诗人。我做文学批评这行•如果
里的观察。” 有所谓梦想，那么我唯-•微小的心愿
书海里的导盲者 是希望能扮演这个引介的角色。也许
评论家的使命 文学在这个世纪这个时代建寂寞的'
随着交学创作的高丿5致化以及 但.是给它• 年吧•谁知道呢？或许
当作家们,再破社会提问“作家 丈学i|j场的萎缩，评论各•如上德威•
的使命感何在？”时，F.徳威作为、％ 其实也间接瓜担了文学作品导读的责 因为•个评论者的眼界，就有某•个
代最垂要的文学评论家.对J•本身所
扮演的角色与所爪担的贵任也不得不 作家波世界所认识r。” &

EYE ASIA MAY 2006 19

特稿
Feature

專遞

文/中國特約記者朱晨

中國學術界

抄襲的迷思

今年2月，中国大陆一
些网民发帖，指南京大
学新闻学院著名教授潘
知常涉嫌抄袭、“学风
不正”。南京大学是排
名前五位的中国名校，
潘则是南大新闻学院
唯一的传播学博士生导
师一一 “博导”是中国
教师的最高头衔。该事
件引发网友大肆讨论，
直至网络搜索引擎出现
词组“潘知常抄袭”，
作为搜索选项。

、于是2006年3月6日上午-南 《反美学》和《生命美学》
丄出京大学逸夫馆2区1 052教
1982年，潘知常毕业于郑州大学
室，课程名为“传播与文化” 。10 中文系；1990年，他被当时的南京大
点・开始上课・讲台1二的潘知常有些 学副校长萤健引进中文系,3年后受
樵悴，表情甚至有些沮爽。 聘为教授，研究美学。

教室不大，仅能容纳50人左右， 1997年10月14日'中国《羊城
却撑得特别满。这种爆满的悄况已経 晚报》刊登了《为何有如此多的雷
持续门円周•倒不是因为十几年来潘 同？》…文。文中称：潘在1995年的
知常一直是明星教授，而是因为他正 专著《反美学一一在闸释中理解当代
卷入-场窟演窟烈的抄袭风波。 审美文化》（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

20 EYE ASIA MAY 2006

。特稿専遍

中，第5章第1节有多处与学者■黎乔 人认为不应由300公里外的江苏省出 部被形容为“无源之水”、“无本之
立于1992年的美学专著《审美新假 版局证明。同时，《审美新假说》最 木”。
说一一关于审美生理学的思考》中的 后也未被列在《反美学》的参考目录
观点和例证相同。 中。 据谊、叶等教授调查-此文的作
者是潘的学生•文章完成后交由潘修
輩健等教授核查两本书的结论 这事发生以后• 2000年9月5日• 改再发，而1二段论述不在学生的原文
是：“部分文字宙同，认定为抄袭 《光明口报》理论版刊登《生命美学 中O
的字数并不多，但在书中都是关键论 :世纪之交的美学新收获》•文。文
点。”潘拒绝承认这结论。随后江苏 中写道："……只有以潘知常为代发 两次学风争议，分别在潘知常两
省出版局版权处开出证明，指该书的 的生命芙学的构想，才真正与中 '西 次申请“叫导”之前。结果系学术委
注释在排版打印中被遗诵。 方美学实践以及当代审美实践•脉 员会两次否决「潘的申请。董健说：
相承'相得益彰。”而其他美学构想
《反美学》在上海出版・.健等 “否决他的博导资恪•是当时能给的
最严厉措施。”

出走新闻系

2001年底•潘知常调任新闻学系
（后升恪为新闻学院）。调任后，鹿
导问题很快解决。由F新闻学院一直
没评上博上点•所以潘挂在社会学系
担任传播学方向冋导。知情人透露：
“'新闻系是整个南大文科中惟一没有
回士点的科系。系要发展成为学院-
还要申清博上点•这就需要足够数量
的教授。”

据大陆学术规则•各系科博士
点的设立•由国家教育部卜属的专业
委员会投票评定。评定指标为刚性要
求-诸如教授的人数等。高校之间，
博匕点确宅与否•关系到系和学院的
排名。进入21世纪・以博士点和各级

“教育基地”为依据的排名，对于高
校科研经费的竞争起作决定性作用。

学术成果

潘知常刚到新闻系时，全国新闻
传播领域只有中国人民'上海复旦大
学、北京广播院和武汉大学拥有博E
点。如果当时南大新闻系“申博”成
功，就能在全国各个高校的新闻传播
领域排名第五。

EYE ASIA MAY 2006 21

。特稿専遞

虽然刚由中文系转到新闻系•G 会是对教姉和学生的学风问题进行鉴 學
业也刚由美学转为传插学•潘知常已 定、仲戡的最高机构，由各系科抽调 什么是大学？
是新闻学系内唯•的传插学博导。套 知名教授组成。
用占代的九品中正制观念•潘知常在 術 1979级中国社科院
南大的这个领域中“品级”払高•因 南大社科■处处长王明生说，在 規 的硕士生周先生认为，
此也就成r无可賞疑的学科带头人。 仃人举报（实名）的情况F•学术委
员会会展开调査，并做出结论。E承 大学应该是一个学术俱乐
2002年12月，潘知常主编并带 认，曾在校园网络-或从其他来源中
领博上与硕上研究生共同完成的《传 知道潘知常的学风存在争议。然而由 範 部。
播批判理论》出版。此书是“新闻传 「没有人举报.学术委员会•由：没有 “任何一个俱乐
播学前沿丛书”之••该系列共8 过问。
本。很快到了2003年•该系列丛书成 部-都会对进入的成员
为新闻学院“中博”的重要科研成果 3月5日•网上出现一时未见落款
之-。但此书在出版几个月后曾被指 的公开倍一《南京大学6位叫上生 和 提出一系列的资格要求•
认冇抄套之嫌。 关于清求查处潘知常小件给校领导的 达不到的别进来。否则
公开信》。
经核査-该书第8学和2001年出 學 烘乐部中的成员就是在降
版的译著《后现代转向》中 ' 数段 于是•南大校方始宣布•校学术 低.自己的身分与水平。根
文字完全一致•涉嫌抄費部分大约 委员会将收集网上的资料，对潘知常
千字。参考■书目中未列出《后现代转 的学风问题进行调査。 術 本上，要靠学术团休的自
向》•书。潘的2003级博上生第8堂 治，来解决大学的问题。
作者庞非（化名）随后在网1二公开道 未必不是好教授
歉。 公 没有这个基础•不仅仅是
潘知常在南大I•余年一直是明 解决学术腐败，其他一切
除此以外・《传插批判理论》第 星教师•讲课极受欢迎。据说整个
5章作者郑日冃（化名）•也是潘的• 南大，文科学生中没有不知道潘知常 民 都是空谈。”
名研究生。所作段落的部分文字与学 的。而B他是少数愿意为本科生上课
者陈阳发表于2000年4月《国际新闻 的名教授之-。
界》杂志上的论文《符号学方法在大
众传播中的应用》宙同。 “潘老师口才披好，记忆力也
是第•流的。他抿K从一点出发，发
该段文字于20 04年5月再次出现 散出去。大量概念的提出・会让你眼
于《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 前一亮。上他的课，时间总是过得很
版）》上•署名为潘知常' 林玮（潘 快。”是•位学生眼中的潘知常。
的妻子，也是南大新闻学院教师）和
郑丽的论文结尾部分。 有学生说，像潘这么博学的一
个老师，应该没有必要去剽窃，因此
艰难的学术“反腐” 就不愿意去相信那些流言了。学生之
间也就此爭进行讨论，比较主流的意
90年代以来，大陆学术界的学 见是：“管他呢-现在学术界这么腐
术操守呈整体下降趋势，相应出现了 败，他不抄别人也抄，那些抄得更厉
吿的又有几个受到过惩罚？”
“新诰丝”、“学术批评网”等数个
学生们说・大学里经常冇照本
专以“学术打假”为13的的网站，每 宣科读死书的教授，用的还是20年前
天揭露的学术腐败数以十计。而在学 的讲义，相比潘知常用自己参与的社
术体制内•学术“反腐”主要依靠行 会加务去告诉学生怎么样做好个策
政力量进行。
划•到底谁是更尽贵的教授•这还真
根据日前大陆学制，校学术委员 值得商讨。&

22 EYE ASIA MAY 2006 i案照

。特稿専遞

什么是大学教师？ 这,也就是说，为了与 钳。 现状•学者肖雪悬尖锐地批
无休止的“评定.•博弈-大 评为“剽窃者的天堂”。
在中国，从讲师晋升 学n师和学校成为利益共同 中国政法大学的张保
休° “你研 究任何一个课
副教投得5年•副教投到教 生在一次演讲中列出致字称 题.•就是要把前人及古今中
什么是论文？ 外有关于这个课题的所有主
校又是5年。无论学术成果 :“中国高校人文社会学科 要论述读完•不能有这漏，
多少-打破这一节易都被称 舉登职称高峰•最重 然后才能在此基础上做出自
之为,'破格”。满足年限要 要的台阶就是论文•这形成 教师目前有28万人-每年有 己的研究成果。如果你把別
求的同时-还有对大学教师 了目前被广泛垢病的论文制 人已经有的成果说成你自己
每年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 度。南京大学是最早建立这 1 9万篇论文的产量。我说 的创建•那就等同于你的剽
数量的要求。 一制度的高校。据南大6勺老 窃。” 1979级中国社科院
教师们知乙•制度确定之初 19万篇论文中恐怕有90%可 糸硕士生周先生对《中国新
讲师无论年龄和天分 的硏関斯/了非常积极的作 以直接送到造纸厂。” 闻周刊》说：抄袭和詞窃根
多高-在评定傳士点上皆用 本是不允许的,想都不要
不上场。因评定博士点必须 用。一位学者认为•这是在 但是这每年19万篇论 想。你还需要讨论抄袭剥窃
由教授领导•讲师没法为学 学术共同休速摯情况下• 文•却直接和副教授、教 是怎么回事吗？这不就和人
校争重点学科和重点基地。 饿了要吃饭•但没人会去啃
而教授哪怕再劣迹昭影，也 所作th的果爲扫 授'縛导等职位的评比直接 石头的道理一样吗？” =
肯定是学科发展中的重要棋 恕总遍W现在已经
子。 挂钩，即使评上了博导•还
有中靖国家重点①富琴地•

和各种研究项目鬆帰的需

求。 冊

什么是剽窃？

对■于中国大学的学术

0冲

006 23

台湾民间学者，评论作家、 每个人都可以成为“15分钟的英雄”，
杂志总主笔。 我们当然乐观其成。出名无论如何总算是种成
就，在人活着很难找到意义的时代，有出名为
意义，也好过无意义。只是：出名如果不再依

附于其他条件，那么出名之后呢？

出名，出名，之後呢？

P次-我谈的是“吃喝 i重要了，有了名就会受人注意， 所说的•每个人都町以成为“15
工^玩乐”，这次我则想 有了名就可用名来换到其他的东 分钟的英雄”，我们当然乐观
西：如钱和权。 其成。岀名无论如何总算是种成
谈“出名”(Fame)。因为现在 而出名会变得这么重要* 就•在人活着很难找到意义的时
早已进入了一个大家都拼命想要 当然是很后现代的现象，因而人 代•有出名为意义，也好过无意
岀名的时代。1986年美国南加 们不但消费物质-更消磨符号、 义。只是，出名如果不再依附于
州大学教授布劳迪(Leo Brandy) 窥视；以及许许多多离经叛道 其他条件，那么出名之后呢？于
在《出名狂》(The Frenzy of 的欲望。因此・我们遂逬入了一 是，我们遂看到了太多成名之后
Renown)里就已指出•现在已是 个只要你敢，你就可以出名的新 就无所不为的案例。天王歌星迈
个“什么都已不重要，出名最重 阶段。最极端的・乃是把名人杀 可杰克逊不断爆出娈童丑闻；许
要”的新时代，纵使坏名也好过 了，自己也跟着出了名。有个美 多名女人俨然成了髙等娼妓，
默默无名。 国人为了出名而杀人，最先报上 有些名政客简直无所不为到了极
刊登的新闻都很小，他打电话给 致。
而这种“出名狂”・在华 报社，“要杀几个才上头条？”
人社会不也一样吗？我们有好多 答案是6个•他连续杀了6个后• 出名有时候已变成了堕落的
女性写作者以自暴性生活而一夕 果然上了头条！ 开始• 2005年底，英国超级名模
成名，网络上有好多人以自拍裸 以前的人出名很难，如果 摩丝(Kate Moss)出名后吸毒酗
照而受到广泛注意。中国大陆的 没有“立德”、“立功”、“立 酒搞3P -不就是个值得借镜的例
言”，大概很难“立名”。因 子吗？ m
“超女现象”，搞得千万人如痴 此对于人人皆可出名，就像普普
如狂，其动力不就是“这乃是成
名的最佳途径” ？台湾有个艺人 艺术家安迪渥荷(Andy Warhol)

小S最憧得自我炒作，单单她怀
孕这种事，就可以搞得比任何国

际国内新闻更重要。岀名真是太

24 EYE ASIA MAY 2006

帝王的史觀 Column

对种地的农民来说，关帝可保风调雨顺； 香港评论作家、大学客席
对皇权来讲，关帝是忠君价值的终极体现，政府 讲师、书院院长'杂志主
不只不破坏民间的祭祀结社•反而积极介入岀一 编及电视节目主持人。
把力，于是一个关帝■政府民间各取所需，互相
得益。

国国家卩席胡锦涛最 观则沦为口号•中国社会陷入 终极体现。政府不只不破坏民间
\近提出r “以热爱祖 价值真空的局面老早就不是新闻 的祭祀结社'反而积极介入出一
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 把力・F是•个关帝'政府民间
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 r° 各取所需-互相得益。
耻；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 美籍印商学者牡赞奇
忘义为耻……”等8项教条在内 历史人物关羽演变为神的历
的“八茉八耻” • 口的是要倡导 (Prasenjil Duara)曾在其名著 程，是中国历史发挥宗教作用的
“社会匸义基本道德规范，促进 《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至 经典示范。•般不识字的百姓或
良好社会风气的形成和发展”。 1942年的华北农村》中提出，传 许看不懂《三国志》-但是尊崇
-时之间•全国上下都在学习 统中国社会基层有自己的文化网 汉蜀的小说《三国演义》却能透
“八荣八耻”这个最新的“中央 络，调节了各方的权力•维持r 过戏曲等各种民俗文艺，把-套
精神”。 民间村社的自行运转。但,是迎入 符合儒家价值观的人物角色与是
提出这样的道徳信条，学习 20他纪之后，国家权力深入拓展 北判断灌注到帝国全境。帝王不
这样的“中央粘神”，背景当然 到各个地方*却出现了 “政权内 需要提倡任何“荣辱观” •他只
是因为前中国社会道德败坏得 卷化”的现象：也就是国家政权 需要认可早在民间流传的人物典
可以;为官的欺上瞒F•贪污不 愈是加强对地方基层的控制•地 型和正统的历史观。中
过百万不成新闻；经商的不信不 方的社会愈是破败，政府愈是腐:
实•伪劣仿冒几如必然常态：至.
于所谓的“坦大”工业意外、刑 化。原因之-就是原有的文化网
屮案件和非法征地，更是无日无 络失效，政府的威权取代了传统
之。“II」社会”的四维八徳和 士绅族长赖以维持权力的•系列
各种传统宗教给摔了个稀巴烂• 象征符号•比如说关帝。崇拜关
帝不只是民间的“迷信”，也是
“新中国”倡导的马列I：•义价值 传统帝国认仰的行为：对种地的
农民来说・关帝可保风调雨顺；
对皇权来讲・关帝是忠君价值的I

EYE ASIA MAY 2006 25

《星洲日报》副总编辑， 他一个箭步向前，然后给了我一个结
评论作家。 实的熊抱，再温柔地道一声“我爱你
我下意识地四下张望7是否有地方政府的
执法人员埋伏一旁；30秒后没事发生，
我才松了一口气……

一個S 吻一聲嘆息

力P［果你带着心爱的人到 I 一些亲密行为，譬如接吻或是拥 我还有个肖接的感受：这个社
乂廿印尼旅游•到r雅加 抱-或仅限「牵手时，叮能身旁 会，正在分裂成为两个川:界。
的棵树后，会闪出名执法人
达的TangerangK ,突然体内的 员，向你递出一张传票。 一个世界是不断追求净化，
怙感激索跃动-想向爱人报以深 同样的-理由亦是不符合 以自己品牌的消毒绍水・把不同
伊斯兰教教义；如果你不是穆斯 的价值、思维、言行彻底淸洗-
ti'f -吻•这时•希望你脑中仅存 林•那么•地方政府会告诉你： 不容许丁点的杂质。
的理性细胞会发出忠告：“接吻 你述反了东方价值观。
而在不久前.我参加了 • 另•个他界，则要扩大自由
只限5分钟• 。” 个关于生命开发的生活营。在营 的空冋，人们可以依照自己的方
内•营友见面时的第要小，就 式-不受干扰和侵犯，过自己所
当地政府规定,在公共场合 是互相拥抱，然后送上-句“我 要的生活。
爱你”；一天下来，可能要抱30
接吻如果超过5分钟•就抵触条 次，以及说30句“我爱你”。 两个世界•依照血统、宗
规'会遭逮捕起诉。 主办者的用意，大概是要 教、语言、习俗、教育、建制
大家以实际行动来拉近彼此的距 而划下界线，渐行渐远。人们对
我无法想象执法人员如何 离，并II表达关怀，感受生命。 自己身分的认同-是建立在“否
-星期后，在某个场合碰到 定别人，对抗非我同类的人”之
去执行这顼条规。他们是否必 -名营友，看来生活营的余温仍 上°
在•他一个箭步向前，然后给了
须通身带着计时器，发现你俩拥 我-•个结实的熊抱，仰温柔地道 说起来令人伤感，也让人
一声“我爱你”。 叹息。这种纹围，让我想起《北
吻时，开始计时。过了5分 我下意识地四下张望'是 非谍影〉里著名的-•段，女主角
钟，马上现身说道：“你们在此 否有地方政府的执法人员埋伏一 英格列宝燮对黑人钢琴师说：森

接吻5分钟冬5秒，本人根据301 旁；30秒后没事发生，我才松了 姆，弹吧，弹《时光流逝》(As
一口气。 Time Goes By)----------个吻就
条规•正式扣捕你们。”
我不需要强调这是对国家 是-•个吻，•声叹息就是-声叹
或者，执法人员会网开• 伊斯兰教化，社会保守化、政治 息，随着时光流逝•这就是基本

而・当你们在拥吻时饰候-侧， 泛道德化等现象的下意识反射。 的道理。BV

到了适当时候开口 ： “你们已

经接吻4分钟30秒，如果再不结

束，我就要发出传票了。”

这i3•定不会是愉快的经纹，

不过，当地政府说・这是要取缔

“违反伊斯兰教行为”的举措。

如果你觉得不合理，欢迎你

到马来西亚。在占隆坡、怡保等

城巾，不会有人拿着计时器为你

数算时间'但是•当你和伙伴右

26 EYE ASIA MAY 2006

好女人三帖 美国威斯康新大学社会学博士。
香港城市大学中国文化中心主
在马来西亚1看到的女性友人，都素朴得 任'评论作家。
令人羡慕，不管老少，都不化妆，穿着棉衣长
裤/皮肤晒得黑黑的，矫揉造作的入不到她们的
国：娇声卩爹气的进不到她们的圈。

1.留法女子 灰海。凡经历的•不会消失,这句 6 0岁的女人•活得那么的
话,原来是真的。 自信，心口合…我敬似。而IL
痴I匆到马来西亚几个城Ilf made in Taiwan • nf以把故书讲得
岁J走了 •趟，从北到南， 2.扬眉女子 那么粘彩•所以，是我心中的扬眉
女子。
以至于亚洲大陆的极南。 说的是施老师寄背。
那是新山，《星洲日报》的- 是次到马来西亚•出发前， 3.南洋女子
我对香港的朋友戏称是“像刘徳华
位女性朋友领着大家坐了一个钟头
的小汽乍到门国家公园，F车后， -样巡回登台”，其实我在心里.明 在马来西亚•看到的女性友
走10分铀路，穿越-个小树林，抵
达海边•纵目望去•友人说，无穷 白，只不过是冇r -点运气•石机 人，都索朴得令人羨慕。不管老
无尽的江洋远处便是苏门答腊r。 会到几个城市跟当地华人分单•下 少，都不化妆，穿着棉衣长裤,皮

站在栏杆旁，忽然想起很久以 自己的写作心得和编辑意见。 肤晒得黑黑的，矫揉造作的人不到
前到法国，和两个留法的台湾女孩
坐巴土••起去过-个叫做“天涯海 沿途上，真正令我高兴的是认 她们的国；娇声啥气的进不到她们
角”的地方；那是法国南部，那地
方亦是海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识r施老师。 的圈。就像马来西亚的自然景观，
取了-•个如斯沧桑的名字。 '，然早•闻施寄肯是台湾的妇运 大株大株的橡树、高耸入云的邮戸

那两个女子，我只记得一个烟 战将，这几天卜来，算是亲以体验 树、芭蕉园 '红树林-•切都火气
抽得很凶，我在巴黎她带着我到处
走，在她租的房子屋顶喝红酒•看 到她的强悍与坚持。她说自己的奋 大派。好似，我那失落已久的原乡
星空。后来好久之后，我们在台北
见r而，她是那种成熟型女人，画 斗故小，不服输，不认命•永近在 券想•又突然返回来招呼我-叫我
眼线冇种苍凉味。有个法国男友。
然后就失去联络，仰也没冇见过。 环境的挫败里替自己建立光明，而 低惭不能自己。
我在这种号称什么最南最北的地
方，就会想到她对我的艮善。 I-L，不忘嬉戏，战斗彳导•快乐，快乐 她们可不会跟你客套，•步•
地战斗，这是双倍的成功。 印都那么诚恳意实•用不那么字正
那次的“犬涯海而”・不过就
是个荒凉的海岬•我们三个远来 在马六甲时•我指着旧城的木 腔网的国语…说啊说啊的，叫你放
的客人缩着身子，吹海风•看 片
门窗问她:施老师•你觉不觉得这 下心来•跟着这样的好风好水好女

呕很erotic ?你是否乌上想到梁 好人•我道別时• H想来•个90度
家辉在电影《悄人》里的屁股？ 的鞠射，谢谢她们-礼失求诸野•

她宅不腼腆地回答:是啊• j而原来好女f••住南洋。&

这i|H[•漂亮•梁家辉的屁股也真漂

克。

其后返台，施寄#还把这段对

话写逬了她伯&纸I .的｛•栏。

EYE ASIA MAY 2006 27

世代I 厂'

文/叶君苗

五片，應當 C7 ,

繁Cl 花似5 \i

)/

生命之间互相感动的方式，
莫过于牺牲，信念，与爱。

这些特质在女性身上，
往往发挥得更淋漓尽致。

以小窥大，
你或许也能从她们认真的眼神,

上扬的嘴角，
及平实的梦想中，
见出身而为人的尊严与风采。

Shereen，市场经理•入行时间：10年

市场行销很冇趣，能让自己接触许多不同的人。有时
「卩候晚上仍须岀席宴会。很多人都讨厌晚上还要工作
应酬，我却很享受这些活动。
每次我们策划的活动得到外界的认同，都会觉得特别满
足C我本来的专业是设计。今天，我仍然很感激我的笫-位
老板，当初面试时，是他建议我当•名市场人员。
我发现自己点的很喜欢市场工作，也希望日后能多做管
理方面的加•用自己的经验来领导一支表现特出的团队。

28 EYE ASIA MAY 2006

一杯茶蕴含很深的意义。我们经常泡茶给客人喝，热
一k水烧幵•壶好茶•唱着聊着，很快会结为好友。
我对茶的•切郡很有兴趣-从茶壶、茶叶到泡茶的技
巧，都是很高的艺术表现。
我最爱的武夷茶和普洱茶都是陈茶，香气不太重，回甘
的滋味却很好，能喝到老茶革是•种福气。我希望我国•年两
次的国际茶文化展览•能成为茶友的交流平台。

EYE ASIA MAY 2006 29

。讀圖世代

摄影/王凤琴

梁美靈二

I老了会变成小孩-样，需要别人呵护和疼爱。老人
丿k比较囚执•我有时也会埋怨他们，亦曽想过辞职，

但总觉得这样很不负责任，跟同小发发牢骚后也就释怀r。
照顾老人是门学问。以前我经常犯错，唯冇慢慢从错误

中学习,去上护理课充实自己。这份.匸作带绐我很勿快乐-尤
其当我看见老人们健健康康的时候。我们应该多看老人们的优
点*少看他们的缺点。

30 EYE ASIA MAY 2006

。讀圖世代

萧诗微，彩妆师•入行时间：2年

在我印象中，彩妆帅是圣、
4土 -份很专业的工心叫'二
A行前•我经常被彩妆WI正丿^)

时的眼神、专注的样辛吸？pW疏予一

以，毕业后就立.忐当个彩妆师。/

我的服务对象，从刚;些1归註
宝宝到6、70岁老人家都-花豹

希望侮张被彩笔划过的脸谱•
能密卜美丽的回忆' 也缶"
未来是个很出色的彩妆师

虹/■访者岫

Ellen，钢琴老师•入行时间：9年

壬七曾经以为当钢琴老师不需耍很努力'自己对这份
弓又职业也很冇兴趣，便选择当 名钢琴老师。此到

梦想成頁. ,才知道个中难处°我们必须不断练习•不能偷
•|赖。

佥次石着学生从完仝不会钢琴'到弾矣出 酋完整的
rm r -就觉得生命特别富足。教琴也能让我感受到岁丿1催人
的'祥迫,学生学会「弹琴之际‘他们也K大r。/本刊照片

Columm ■ Political Scientist. Human right activist.
Research Fellow at Centre for Modern Oriental Studies, Berlin.

What Has Happened to the
Muhammad Cartoon Controversy ?

T~^o we remember the demonstrations against the cartoons productive effects of the demonstrations have not been lost
the Prophet Muhammad that rocked the world just a to many ordinary Pakistanis who have borne the brum of the
Islamists assault on the commercial centres and public offices of
month ago? It is interesting to note that by now the Muhammad their cities. Furthermore Pakistanis are well aware of the need
cartoon controversy has already passed and is viewed as to preserve some semblance of a good image in the international
something relatively distant in the public's memory. media, and the country's dependency on both foreign investment
and aid. The demonstrations of the MMA, which developed an
With the exception of a few localities such as Pakistan, the increasingly anti-Westem nature, had threatened to jeopardise the
fiirore (hat led to the massive public demonstrations of anger and very source of external income that the country and millions of
which caused the destruction of public and private property has ordinary Pakistanis cannot do without.
been all but forgotten, overtaken by events of greater import. This
in ilself demonstrates the fact that the world-flatlcning moment It would therefore be wrong to conclude from the media
of the cartoon controversy itself was transient and not strongly reports on the demonstrations that what actually happened during
linked to structural questions of equity and power-relations that the months of January to March 2006 was an instance of the
have olhcnvisc shaped and informed l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uch-publicised 'Clash of Civilisations taking place. As far as
Wcsice and Muslim worlds. the global Islamist movement was concerned, it was yet another
case of successful networking and transnational co-ordination
Upon hindsight it becomes evident that those actors and of efforts which temporarily managed to bring the economy
agents who took up the cause of the anti-cartoon protests tended of al least one European country to its knees. Here it could be
to be those Islamist parties and movements that were themselves concluded that on the level of a global campaign the only success
either a spent or marginal force in their own countries: In that the Islamists could claim fbrt themselves was the temporary
Malaysia the protests were led by a severely weakened PAS party boycott of Danish goods, which proved to be a very significant
that had suffered considerable losses since the last elections. demonstration of the power oT the global Muslim dollar?
PAS was keen to emphasise that it was still a political party to
be reckoned with in the context of Malaysia's politics, but the But as far as furthering the agenda of political Islam
communitarian nature of the party's protest campaign, which worldwide was concerned, practically none of the demonstrations
focused exclusively on Muslim interests, failed to gather lhe that were organised in Pakistan, Malaysia or Indonesia managed
support of the country's non-Muslim population as well as the io bring about the political changes that the Islamists had
larger number of ordinary Muslims who were not supporters of hoped for. Not a single Muslim regime or government was
its brand of political Islam. toppled, and none of the protests managed to rc-ignitc the spark
of anti-Americanism which the Islamists desired. The main
In Indonesia the protests were dominated by fringe reason for this was that the demonstrations, though global in
Islamist groups such as the Fron Pembela Islam who had their occurrence, were nonetheless local affairs lhat were also
already renounced the constitutional path to politics and whose communitarian and parochial in scope and ambition. By playing
claim to fame (or notoriety) was their willingness to indulge in
the predictable card of Islam in danger what could have been
religiously-inspired hooliganism, often to the detriment of their an international debate over fundamental freedom of rights and
own image. Despite the numerous rallies, demonstrations and speech was instead turned into a local Muslim protest against
razzias conducted by such groups in the recent past, they have a perceived insult directed towards a singular community. The
failed to make a dent in the standing of the more established
Islamist movements like the Muhamadijjah and Nahdatul Ulama Islamists had seized upon the tools of globalisation to carry
that have chosen the path of constitutional politics, and that their message forth, but the audience fbr which the message was
directed remain a closed, exclusive, local one: Muslims.
have demonstrated their willingness and ability to transform
The Muslim world is presently caught in a curious stage
themselves into both legitimate political movements and actors
on the stage of civil society. In this respect, groups like the Fron of its development: As many Muslim stales remain unevenly

Pembela Islam may have stolen the linielighi during the days developed, the proliferation and easy access to lhe tools of
and weeks of the protest, but they have also reinforced the idea globalisation such as the media and internet means that global

lhat they represent nothing more than an uncontrollable fringe campaigns such as the anti-cartoon movement can only multiply

element on (he landscape of Indonesian Islam, and seem as with increasing frequency in the future. Yet at the same lime

alienated from the centre of the decision-making process as they globalisation has not compelled the Islamists to broaden lheir
were before. outlook in order to consider the global community as their

Even in Pakistan, where the anti-cartoon protests were target audience, and their campaigns continue to demonstrate a

and remain at their most spectacular and violent, it has grown closc-mindcd introvertedness that seems alarmingly quaint and

increasingly clear that the religious aspect of the protest has been parochial.

lost long ago. By the time of President Bush's visit to Islamabad Caught between the global and the local, it is precisely the

in early February it was clear that the MMA-organised protests mediation of these two modalities of existence that has to be

had less to do with the defence of Islam and the Prophet, and negotiated successfully if the Islamist movement is ever going

more to do with the campaign to oust the government of Pervez to be able to transform itself into a truly anti-hcgcmonic force

Musharraf. In fact, it was lhe common hatred of Musharraf that can stand against other ideological currents, such as Liberal-

and the USA that kept this loose instrumental coalition of Capitalism. Thus far, their efforts and achievements have been

(otherwise competing) Islamist parties, NGOs, movements and dwarfed by their own rhetoric instead, e

militant organisations together in the first place, and the counter­

32 EYE ASIA MAY 2006

■著名伊斯兰学者。人权运动者。
德国柏林现代东方研究中心研究员。

穆宇默德漫畫衝突中，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壬杪们是否还记得I:个月由先 和穆斯林学者协会(N a h d a t u 1 暂丹麦商品的抵制来突显全球穆斯
寸X知穆罕默徳漫剛所引发的 Ulama)。因此•伊斯兰掉」!者阵线 林的金钱势力。
等团体或能在示戚期间成为焦点-
宸掂性全球示威彳亍动？有趣的是• 但他们也强化r 个观念，即他们 然而•对于在全球推广伊斯
今天这项冲突不仅已成为过去・且 在印尼伊斯兰耳境中，代表的只不 兰政治的议程而言•在巴基斯坦、
在倂众记忆中悄然远逝。 过是不受控制的边缘政党。他们在 大马或印尼所展开的示成•却没
示威前后都-样•继续波隔离在国
除了 -些特别地区如巴基斯坦 家决策中心之外。 -个成功带来他们所企盼的政治变
外，这团引起大规模民众抗议•同 化。没有任何个穆斯林政权或政
时破坏公私财产的怒火，已因其他 即使是在反漫画抗争中最公 府被推翻。同时，亦没任何•个抗
更並要的小:而被淡忘。这说明一个 丿F及最激烈的巴基斯坦，也只有让 议能成功亜燃起他们所想要的反美
折实，即虔惊lit界的漫画冲突只是 火花。主.因是这些示威仅仅是地方
瞬间现象'它和能影响西方lit界及 “宗教性抗争已消失多时”的画面 性的活动，而且论其规模与抱贝，
伊斯兰国家的社会结构议题-如、F 越趋清晰。当布什总统于2月初官访 只能坡列为在鼓吹相同宗教信仰者
等和权力关系等•并无太大关联。 伊斯兰堡时，宗教联耻(Muitahida 所搞的狭义性活动。在把玩可预吉
Maj 1 is-E-Amal )的示威显示,抗议 的“伊斯匕危机”纸牌中，那场原
加入反漫|Hlj/f＜威抗争运动的行 与捍卫伊斯 '匕教并无太大关联•反 本可成为-项为基本人权与言论自
动者，显然是那些已在自己国家失 而和推翻穆沙拉夫的政府存有更大 由而展现的国际辩论，却沦为地方
势或被边缘化的伊斯兰政党为主。 的关系。其实，1E是对穆沙拉夫和 性的穆斯林社群因受辱而进行的抗
在马来西亚，这些抗议是由在11届 美国的共同憎恨，导致那些伊斯兰 议。穆斯林激进分子握紧全球化的
大选败北并严重受挫的回教党所领 政党'非政府组织及武力组织彼此 工具来传达他们的言论，但言论的
导。回教党迫切传达的信息是:它 不牢固的联W关系(否则他们应是 对象却是本上、排他及保持闭塞的
在大马政治圈中-还是个政党。 彼此竞争的)。但巴基斯坦人民仍
然而•这个由相同宗教倍仰者所构 未忘却示成所产生的负面效应，即 穆斯林。
成的政/K威仍巫在为穆斯林争取利 伊斯兰主义分*在商业中心和公共 目前的穆斯林世界正处在其发
益，因此它无法得到国内IE穆斯林 丿J、公楼里造成的破坏。巴基斯坦人
的支持，也徘不到拒绝回教被政治 也了解他fl ］需在国际媒体面前保留 展过程中的怪异状态。当许多穆斯
化的大多数穆斯林人民的青睐。 某个程度的良好形象，以及国家仍 林国家尚处「不均衡发展中时•垂
需依赖外资和援助。宗教联驰的示 手可得的全球化工具如媒体和网际
在印尼，这些示戒抗议主要 戚本质匕是朝反西方的趋势迈进。 网络将让类似反漫画的全球性运动
是由被边缘化的W斯兰组织，如 这对巴基斯坦人民而言•国家的主 在未来激増。另外•全球化并未迫
伊斯兰捍卫者阵线(Fron Pembela 使伊斯兰分子丿干放思想•并将全球
Islam)所领导。他们已以宪法的 要外汇来源将受到戚胁，而这笔收 人类锁定为他们的宣传对象•以致
途径参政，而他们的名声(或恶 入是他们所不能缺少的。
名)是基于他们沉湎于宗教流氓行 他(f I的抗争活动仍在不断地显露自
径的意愿所致并损吿r他们本身的 因此,若根据媒体对冇关示 闭与内向的征兆，令人对其怪异与
形象。这些组织除「多次走上街头 褊狭惊叹不已。
抗议和掠夺外'他们已无法削弱较 威的报导而认为2006年1月至3月的
具组织性的政党地位•比如那些选 小件是文明破鞭挞的实例•那就错 在掉入环球与地方的羁绊之
择按照宪法参政并表明仃意愿转变 中，若伊斯兰激进运动想成功转
为合法政治运动和文明社会成员的 了。对世界伊斯兰运动而言•这是
变成一股能抗衡其他意识形态的反
穆罕默辿赦团(Mohammadi j jah ) 另•项配合得当的跨国协调并导致 '覇权力虽如自由资本主义，那么为

至少•个欧洲国家的经济屈膝的岡 这M个生存形态的调解而展开的谈
判就必须成功地进行。(本刊特约
满个案。伊斯兰分子在这起全球性
译W
政治运动中•唯•成功的是通过短

EYE ASIA MAY 2006 33

The Truth About the Tragedy
in Timur Leste

Though top Indonesian officials have and sexual abuse.
disputed the contents of a report of an This is why the Indonesian government

independent Commission, which alleges thshatould lake full responsibility for the gross

Indonesian security forces committed massive injustices committed during its occupation of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during their 24 year Timur Leste. Elements in the security forces

occupation of Timur Leste, not many people will who were implicated in the perpetration of those

accept the Indonesian denial. injustices should be severely punished. The

According to the Reception, Truth and present Indonesian government which has pledged

Reconciliation Cominission which conducted a to uphold democratic principles should offer its

three year investigation, "102,800 people were sincere apologies to the people of Timur Leste.

killed or disappeared from 1975 to 1999". In Compensation and reconciliation should take

addition, 84.200 died from hunger and diseases the form of a comprehensive programme for the

directly related to the occupation. The President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of Timur Leste

of Timur Leste. Xanana Gusmao, who made parts which would sec Indonesian agencies providing

of the report public on 20 January 2006 is of the assistance in various fields especially those related

view that Indonesia "was responsible for 70% of to capacity building and skill acquisition.

the deaths and disappearances''. More than compensation and contrition, the

Whatever the figures, there is a great deal Indonesian government should ensure it will never

evidence - outside the Commission's report - that again do what the earlier Suharto regime did.

shows that Indonesian security forces were either Other governments throughout the world should

directly and indirectly responsible for a lot of the also draw the right lessons from the report of the

deaths and disappearances that occurred during Timur Leste Commission. Never occupy other

the occupation. The findings of people's tribunal people's land. Do not oppress the weak. In the

and independent inquiries in the late eighties and end, ihc truth will be known and history will judge

nineties bear testimony to this. They also implicate you harshly.^

the Indonesian security forces in acts of torture

34 EYE ASIA MAY 2006

東帝汶慘劇的真相

真相将大白于天下，历史将作出无情的评价

_个独立委员会提交的报告宣称•印 佗上世纪80及90年代所进行的独立调查报吿都
—尼安全部队在占领东帝汶的2 4年间 证明K这•点。它们还揭发了印尼安全部队对
东帝汶人民施行酷刑和性虐侍等罪状。
犯卜《大吊违反人权的狀行。尽管印尼高官们
否认r这份报告的内容，大部分人并不接受印 这就是为什么印尼政府应该为在占领期间
尼的否认。 所发生的大规模违法行为负全部责任的原因。
干卜这些建法灯为的安全部队高级官员应该受
迎行了 3年调査报活的“接收、貞.相 到严厉的惩罚。誓言欲遵循民七原则的现任印
与和解委员会"(Recept ion, Truth and 尼政府应该向东帝汶人民頁诚道歉，并以发展
Reconci 1 iat ion Commission)声称："在东 东帝汶经济与社会综合计划的形式提供赔款与
帝汶'有10万2千800人于1975至1999年间被杀 补偿，印尼机构也应该在各个领域提供帰助•
害或失踪”。另外，还有8万4千200人死于与 尤其是与能力建设和技能培训相关的领域。
占领行动直接导致的饥饿或疾病。东帝汶总统
古斯茂于2006年1月20日公布r报告的部分内 除了赔款和反省外•印尼政府还应该保
容，他认为印尼应该为70%的死亡与失踪事件 证・他们永远不会重蹈苏哈多执政早期的覆
负责。 辙。低界歧他政府也应该吸取东帝汶委员会报
告中的教训'永远不侵占他人"地•不压迫弱
不管数字如何，委员会报告之外的大；曲正 皆。最终，頁相将大白于天下，历史将作出无
据都显示'印尼安企部队与占领期间所发生的 怙啲评价。m

大批死I、.•勻失踪W件冇关。人民法庭的发现和

EYE ASIA MAY 2006 35

・ Visiting Professor, Hong Kong University.
Has been teaching at Harvard and other American Universities.

Columnist.

In Defense of Marginality

Ahigh-ranking bureaucrat in Hong Kong I listen to Western classical music as a personal
warned recently that Hong Kong is in danger hobby, which is now increasingly marginalized by

of being "marginalized" in future development. He wtahse commercial mainstream of pop music. Years ago

of course talking about finance and trade. What about in the 1960s, I became passionately interested in the

some other things, such as culture? symphonies of Gustav Mahler, which were seldom

Hong Kong has long being a world financial performed. This marginal composer now threatens to

center. As if to imprint this self-image on the minds become a mainstream figure in the classical field, so I

of its seven million residents and constant streams of would like to shift my interest to minor composers such

visitors, a new seventy-story high (or is it eighty?) as Janacek, Martinu and Suk, three Czech composers

International Finance Centre (IFC) building has recently on the margins of the Austro-German mainstream.

been erected (pun intended). It is now the tallest I even want to read minor or marginal writers: I

building on this island—but still not as tall as similar became interested in Kafka not because he was a

building in Shanghai and Kula Lumpur. It looks ugly. major modernist but because he wrote in a marginal

There arc at least a dozen or more buildings called language, Prague German. (True, I have to read English

"centre" (still spelled in the old colonial way) in Ilong translations because I don't know German, and often

Kong. Why? What's the significance of all this fuss? feel that I've lost something in the translation.) I am

I for one always feel more comfortable at the always interested in film director Ang Lee, partly

margins. Years ago I uTOte a semi-scholarly piece called because he works at the margins of Hollywood and

“On the Margins of the Chinese Discourse,' (included directing films that can be termed both Chinese and

in a book edited by Tu Wei-ming and called The Living American—until he hits the jackpot with "Crouching

Tree). It is a small personal manifesto. My basic Tiger and Hidden Dragon" and "Brokeback Mountain."

argument is that I like to place myself intellectually Now I want to seek oui his neglected, if not forgotten

on the margins of Chinese culture so that from this " film, “Ride with the Devil", but alas can't find it in the

marginal" position I can get the best of both worlds, neighborhood video stores which ofier only popular and

Chinese and Western. That's why I feci comfortable mainstream products.

living in Hong Kong, a city on the margins of both Yes, I purposefully mix up such tenns as marginal,

Chinese and Western culture. But if I were a manager peripheral, and minority.

or, God forbid, a CEO of any financial company here, But I like to make linkages and establish

I would not last for one day! I never want to be at connections. For I finnly believe that there is a decided

the center of any political establishment or, for that advantage in all of this: out of a myriad of marginal

matter, cause any major controversy, although I have positions I can weave and become part of a multicultural

had my share of causing minor controversies in my web, especially in the pan-Chinese or pcripheral-

academic career, partly because I continually advocate Chinesc regions. That is one of the reasons why I want

a marginal position about studying China. I once taught to write this essay, to give comfort to all those who find

an undergraduate course at Harvard on contemporary themselves marginalized by the mainstream. Of course

Chinese culture and I took a purposefully marginal the prerequisite fbr all this is an utter distaste fbr power,

perspective—that of Hong Kong shortly before 1997. any kind of poweg

True, I have also taught at several other "major”

universities in the U. S. and even became the director of

a research center - and felt miserable.

Yes. 1 do like to play a role, sometimes a

pioneering role, in a scholarly or cultural endeavor, but

I soon lose interest when the small trickle or ripple of

excitement 1 have generated from the margins develops

into a major trend or a mainstream, such as, fbr instance,

the study of Shanghai urban culture.

36 EYE ASIA MAY 2006

・香港大学客座教授O曽长期任教于美国
哈佛大学等名校、专栏作家。

為邊緣狀態鳴不平

、斤日香港-位高官警告・ 缘。不过・如果我是此地某家金融 产生兴趣•不是因为他是重要的现
义丄香港未来的发展正面临被 公司的经理，或更可怕的，是一位 代主义者，而是因为他写作时所使
总裁-我将连-天都待不下去！我 用的是一种边际语言——布拉格德
“边缘化”的危险。当然，他指的 从来不愿意置身『任何政治建树的 文。（当然，我必须阅读他作品的
是金融及贸易。然而-其他领域如 中心，或者在这方面引起任何大的 英文译本，因为我不懂徳文•而
文化又将面临怎样的情况？ 争议'尽管我自己在学术生涯中• 且我经常觉得在翻译的过程中，
曾引发了若干小小的争议，而部分 有些东西被遗失了。）我一直对电
许久以来，香港都是世界金 原因是由F我在中国研究方而一直 影导演李安感兴趣，部分原因是由
融中心。近来，-座崭新70层（还 坚持着边缘立场。我曾在哈佛大学 于他在好莱坞的边缘地带工作，亦
是80层？）高耸的国际金融中心 教授当代中国文化，当时也有意选 因为他执导的影片可以非常中国，
被“笔直竖起”（有否联想到什 取了一种边缘视角，就如临近1997 也可以非常美国，直到他终于“中
么？），像是要把世界金融中心的 年时香港的边缘性。我还在美国另 奖”，因《卧虎藏龙》和《断背
自我形象深深刻印在700万香港居民 外几所主流大学执教，甚至当上了 山》而名声大噪。今天我打算搜寻
和源源涌入的旅客脑海中似的。如 一个研究中心的主任-不过感觉槽 他那部为人所忽略、甚或是为人所
今它已是港岛最高的建筑物，但其 透了。在学术或文化研究上•我确 遗忘的片子《与魔鬼共骑》。可是
高度依旧未及位于上海和吉隆坡等 实喜欢扮演某种角色•有时更是拓 呵•我是无法在只售卖流行和主流
用途相似的大楼。它看上去丑陋无 荒者。然而，•旦我在边缘地带的 商品的邻近街区录像店里找到那片
比。在香港，至少还有十余座这样 小小兴趣，转而发展成为主要趋势 子的。
的建筑，它们更常被称为“中心” 或主流时，我很快便兴趣索然，对
（“中心”的英文拼写centre，仍 上海都市文化的研究就是实例。 对，我是有意把“边缘”、
然采用殖民时期的旧式拼法）。这 “外围”和“少数”这些词语混淆
是为什么？如此小题大做的意义何 聆听西方古典音乐是我的个 起来的。
在？ 人癖好，而西方古典音乐目前正
彼属于商业主流的流行音乐所边 然而，我喜欢作出联想、建
我一直觉得处在边缘地带较 立联系-因为我坚信在这一切联系
为舒服。多年以前，我写了一篇题 缘化。在60年代,我已对少人演奏 中,已然存在一种优势•即从多方
为《中国话语的边缘》的半学术性 的古斯塔夫•马勒交响曲产生浓厚 边缘位置出发，我可以编织一个多
文章（收录在杜维明主编的一本名 的兴趣。现在这位曾处于边缘的作 元文化的网络，并成为这个网络的
为《树木》的书中）。这是篇小小 曲家极有可能成为占典音乐的主流
的个人宣言。我的基本论点是：在 人物，所以我便将自己的兴趣转向 -部分，特别是在泛中华或者环中
学术上，我喜欢把自己世身于中华 雅纳切克、马替努和苏克等二流作 华地区。这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原因
文化的边缘地带，如此我便可以从 之-…为的是给予那些发现自己被
这种“边缘”地位置，获取中国和 曲家，而这3位旋克作曲家正活跃 主流边縁化的人一些慰藉。当然，
西方两个世界的精粹。这就是为什 于奥地利-徳国上流音乐节的边缘 这•切的前提是对权力•即任何形
么我可以很紆适的生活在香港，因 地带。我甚至想读读二流作家或边 式的权力，彻底反感。（本刊特约
为香港正处「•中国和西方文化的边
缘作家的作品：我对R夫卡的作品 译）中

FYF AQIA KAAV

Don't Confuse Training
with Education

Tn Korea and possibly. Taiwan, 1 may not be seen as a the contrary, without paper qualifications, you are probably
JLgood parent. I allow my children to watch television not worth very much in Asia, today.
after school, help them complete their homework, buy them
fim books just lor the heck of ii and seldom chastise them fbr So it would be a foolish parent who docs not guide
bringing home mediocre marks. or exert pressure on his or her child to excel in school or
Even in Malaysia, when many middle-class parents university.
arc competitive about lheir children's grades, I would be
viewed as odd. While I do not want to sec my children in Certainly, we want our children to do well and. at the
low-paying, mind-numbing jobs. I do not see the need to same time, acquire the first-class mentality which our Prime
place undue pressure on them because 1 strongly believe lhat Minister so often talks about.
childhood should be enjoyed. Imagine reaching 50. as I have,
and only remembering the strain of working late into the Even the Ninth Malaysia Plan, unveiled on March 31,
night trying to complete a 1.000 word essay on the Malacca is pushing for lhe creation of Towering Malaysians. This
Sultanate! is clearly noted in the amount put aside fbr human capital
My two sons obviously enjoyed the easy-going home development which is getting RM45.2 billion out of the
environment but my third child, a daughter, is taking the RM220 billion budget over the next five years.
painful route. She is ferocious in her delenninaiion to excel.
She has daily, monthly and lifetime goals. She organizes We arc also getting two more public universities,
her own tuition and has enrolled into guitar, drums and DJ bringing the total number to 20 and 1.1 million additional
classes. This leaves her with just one hour of television a jobs will be created over the next five years.
week, which she is not grumbling about. She is bright but
not the lop student in her class and. to my amazement, keeps But training should not be confused with education.
trying in the hope ofdoing better next time. We may need a target ratio of 50 RSE (research
In every possible way. I support her maniacal ambilion scientists and engineers) per 10,000 in the labour force by
to be number one but I also try to slow her down. 2010, but we must also make sure that our graduates are
In a recent issue of Newsweek, it is said that Asian people who can learn quickly and adaptively on any job.
parents who do not fill their children's every waking hour The fact that some 60,000 graduates, most of them in
with study or organized activity, risk social disapproval. business and IT. arc currently unemployed would suggest
On average, children in Hong Kong spend 34 hours that we have to review schooling and learning methods.
in school as well as up to 8 hours of tennis or any other Perhaps, in our zest to chum out as many graduates as
sporting activity and up to three hours of tuition in science possible, we have failed to notice that employers are now
and mathematics in just one week! looking beyond workers trained in particular jobs. Indeed,
From the 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I discovered it would be to lheir advantage lo hire those who can remain
that middle-class Korean families use their lifetime savings relevant in a fast-changing workplace.
to send children to English villages set up all over lhe It is certainly ironic that as we move into a world
country to help them improve their proficiency in the English needing specialized, cutting-edge knowledge in almost
every area, we also need people with the following basic
language. In these "villages”. Korean kids learn how to send skills: reading, written and oral expression, critical thinking,
mail, buy groceries and conduct conversations completely in
English. information recovery and analysis, persuasive argument,
knowledge of the past, and a comfortable acquaintance with
Some Korean parents send their children lor tongue great ideas.
operations io enable them to roll out the "r" more easily.
Indeed, this should be the starling point for the
In Shanghai, some 1,500 toddlers have been enrolled
into MBA classes where they learn everything from trade to acquisition of a first-class mentality.

public speaking. So, if you have put aside savings to enroll your loddler

We may find all this patently absurd but they do drive in an MBA programme, think again. The child may do just as
home the point that education is linked to upward mobility. A
well if not better if you take the family on a long vacation to
top-noich education also raises the probability of success. On Alaska or Mongolia.^

38 EYE ASIA MAY 2006

,资深新闻工作者。
国际战略研究所研究员。

別把培訓與教育混為一談

W匸帏国或台湾•我或许会彼 星期花3d小时接受学校教育：8小时 公立大学・将大学的总教「I提升乞
4土视为不尽贵的家长。我II: 打网球或是进行其他运动；3小时花
20所，以及在未来5年内提供110/j
我的孩f们放学后有电视、偿助他 在科学及数学的补习I： ! 份新的就业机会。然而,训练还是
们完成功课、给他们购买有趣的B
本。我很少因为他fl*J的成績晋讪而 我从《国际先驱论坛报》中 不能和教育混为•谈。
严惩他们。 发现•中产阶级的韩国家庭动用毕 2010年，我们或许须要达至1万
生的储蓄，将孩子送入遍布全国的
在马来四亚•、"|中产阶级的父 人中便打50名研究型科学家和匸程
母为孩「fl J的成績而相互竞争时， “英语村落”，以提升孩F们的英 师的比例，但我们也要确保我们的
我也被视为异类。在我不愿看到 语水平。在这些“村落” 'II.韩国 毕业生凹以快速学习并适应职场。
孩(■ (f J从屮低薪或无须动脑的工作 孩子将学习如何以英文发送邮件、 邪实丄：，目前.约有6万名毕业生尚在
之余，我也看不到有向他们施压的 购买日常用品并完全以英厝沟通。 失业，他们大部分狷「商业和资讯
必要，因为我坚信他们应该享受童 工业的领域-这或许提示我们应该
年。想像•下，为我50岁时•我只 •些父母甚至让孩子们在舌头上动 近新评估我们的教育和学习方法。
保有深夜赶写有关马六甲王瞬之长 F术，以求他们能更顺利地将Mr"
文的记忆，这是多么可怕的邪! 音发岀来。 我们正积极「増加毕业生的
数虽•却没发觉一些廂上所要求的
我的两个儿子显然极其享受 在上海，约1千500名刚学步 是工作技能以外的能耐。对雇七而
家中的径松气氛，但我的第三个孩 的孩童报名参加工商管理硕士课程 言,聘讹冇能丿J适应急速变更的职
子，即我的女儿，却选择那条难走 (MBA)，他们的课程包罗万有•包 场环境的员-匚，的确更为有利。
的路。她如此坚决地鞭策自己以做 括贸易和公共演说的技巧。
到最好。她为自己拟定每日、每月 在我『J正朝“所有领域皆要
及-生的目标"规划自己的补习时 我们或许认为这些吓怙极其荒 求专业和关键性知识”的方向发
段：报名吉他、打鼓及流行咅乐ri 谬。然而，这些父母淸楚地标识出 展时，我们却仍然在努力培养具有
目主持人的训练课程。这些补习和 如阅读、书写和口诣表达等基本技
i果程致使她每星期仅有个小时看 -个地点，即教育和阶级1•.移是紧 能；具批利性、夏原和分析资料的
电视的时间•然而她不以为忤。她 密相关的，顶尖的教育也将大大提
是聪明的，化I.她不是班I:最顶尖的 高成功的可能。相反的，在现今的 能力；冇说服丿J和历史眼光•以及
学生。更令我讶异的是，她还不断 亚洲社会里缺少文凭，将不会有多 能更开明地接纳好点子的人•这是
尝试,以期下•次会表现得更好。 大的成就。所以，不向在学的孩子 扱其讽刺的。但这的确是获取第•
我竭尽所能协助她达至成为第•的 加以引导或施压的父母，是极其愚 流思维的起点。
雄心壮志，但我也会尝试让她放慢 您的。
脚步。 所以•如果你已为你刚学定路
当然•我们都期待自己的孩子
最新•期的《新闻周刊》论 在表现卓越之余・还能拥冇如首相 的孩子储蓄，以报读MBA课程，请
经常提及的笫一流思维。即使是于 你仰三辱虑。若你能带着家人前往
及'如果亜洲父件不为他们的孩f
安排读E或集体活动，很仰能被社 3月31日公布的第九大4计划,也是 阿拉斯加或蒙占进行长期旅行，或
会抨击。•均血"杏泄的孩子毎 以塑造“出色的鸟来西亚人”为方
许你的孩子不仅能和那些受MBA训练
向。在未来5年计划的2「200亿預算 的孩子•样标青,甚出更为出色。
中'人力资源的发展占厂当中的452
(本刊特约译)&
亿，这个意愿已IJ 了然。在同…
个计划中，我们也将设立两所新的

EYE ASIA MAY ?nnfi

社會I)

SocictyObservcr

觀察I

文/样说
捆影：蔡東順、林税

全球最年輕的國家 葡萄牙留给东 到东帝汶•可以选择
印尼的"Merpal i”
東帝汶 帝汶4百多年的历 （鸽子）航空-要不就得乘搭
史；印尼留给她24 另-个澳洲航空了。每•天，
年。自从2002年东 ,'鸽子”往返于巴厘与东帝汶
之间。作为“独家生意”-它
帝汶人在国际的声 的机票非常昂贵。
援与协助下“当家 昂贵——为「要亲近这个
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人们首
作主”以后，今日 先要付上价恪不非的机票，带
I/.美金辗转来到这个被当年印
的东帝汶人依然贫 尼总统哈比比形容为,'除r岩
石，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困，只是眼神多了
放下历史仇恨
些希望和自由。
东帝汶首都帝力街上，许
“我貧困，但我自由。 多被烧毁的建筑物在猛烈的阳
光卜摊开历史的伤口。就在印
尼撤走之前•军人大肆放火焚
烧城内的学校'政府办公楼、
房舍。在24年的占领期间，
印尼政府大力建设与开发东帝
汶,目前横贯东帝汶东西的E
要公路，也是在印尼统治时期
建设起来的。至于葡萄牙4百多
年的殖民统治，留给东帝汶的
基本建设竟远不如印尼。

尽管如此，东帝汶人没有
因此而对印尼“感恩”，因为
留在他们脑海里的，更多的是
印尼的专制、残暴与镇压。

在一个非常炎热的下午，
我在当地人阿古斯托的带领
下,来到圣克吾斯墓园（Santa
Cruz） •也就是1991年1 1月
12日震惊世人的“圣克件斯
大屠杀”所在点。我们要去

凭吊瑟巴斯提欧（Sebastiao

40 EYE ASIA MAY 2006

。社會觀察

▲对于国家的前途•东帝汶的
孩子一片茫然-只能寄望自
由能够带来财富。

A东帝汶的农耕处于“糊口农
作”-主要农产品有玉米、
稻谷和署类，粮食无法自
给。菜市场的地摊，稀疏摆
放的蔬菜显得农耕落后之
余•人民的购买力也低落。

Gomes) ° ,'那些尸体被印军以大R乍运走 瑟巴斯提欧的坟墓。
那是个天主教墓园，墓园很拥 了。没有人知道运去哪里。”

挤，很多时候必须踩踏过某些坟墓才 3百人的死亡数字，比起印尼统治
可以往前走。好不容易来到瑟巴斯提 时期通过屠杀、虐待、饥饿'强奸等方
欧的墓前，阿古斯托开始讲述-•段他 式所杀害的将近20万人，显得单薄。
难忘的记忆。
1月20日，东帝汶总统古斯茂向联
“1991年10月28日，独立运动分 合国呈交一份长达2千5百页的报告•里
子在Mo tael教堂聚会商议对抗印尼政 面详细记载了印尼占领期间所犯下的暴
府。军人闻风而至，瑟巴斯提欧只身 行。古斯茂说他早在数月前已经收到这
力挡住门口，让其他人有时间逃走， 个令人看来感觉不安的报告，最后他和
結果他被军人开枪打死。 印尼方面达成共识，把过去不愉快的邪
搁轮，不让悲痛的历史绊住东帝汶的脚
“在他的葬礼・人们陆续前来墓 步。
园凭吊，大约有3千人出席，印军竟然
乘机扫除异见人士，乱枪扫射群众， “你恨印尼人吗？ ”我问阿古斯
导致至少3百人死亡。” 托。

阿古斯托当时也在人侔中•他当 “我很难平息下来……不，我不恨
年才13岁，却已经是学生运动组织里 他们，我针对的只是印尼政府。我们必
的活跃分子r。 须往前看，原谅他们，我是基督徒……

EYE ASIA MAY 7CICIR

。社會觀察

我必须这么做/ 东帝汶人是需要被用'助的倂休• 外运来° A东帝汶谷庁屮一川餐,吃的
他们显然还不具备条件去“招待”外 鸡肉都是从澳洲运来的，本地鸡因为
外国人带来商机 国人。「•是•来自新加坡、香港、台 没仃完整的巾场经济运作，无法大仙:
湾 '鸟来西亚、中国大陆等国家及地 生产。
2002年•东帝汶独立。当时媒体 区的商人，看准厂东帝汶的匮乏' fill
与世人的I I理焦在这个新生国家的 们丿F餐厅、超市、汽车修理唐和杂货 最初，曾徳源以1 一「2iT美金的fll
苦难•却另仃些人石•见「“希望” 店•无•不是日常生活里.最切身的行 金和_卜-间店•然后把■余的空间分
与“机会“。 当。 机绐M他人。后来他把店搬迁到目前
的双层店屋，楼下做餐厅，楼I:则是
他（f I是冒险家--- 生意人。 一切由“零”做起 他和两个弟弟的住所。
东帝汶的独立"［获得联合国
的支持•因此经历了 1999年公投表决 “我来到帝力的时候•这个城帀 “这电的开销很大•将别是电
独B后的灾难•东帝汶终「摆脱舔乱 还冒着烟。”来自马来西亚的曾徳源 费•我叶均•个丿］的电费要1T•美
的券庵。为了确保东帝汶的安全与自 正是首批目险家，他在2001年7月东 金。现在我的生意上耍4外国人•如
主•联合国和平维持部队进驻东帝 帝汶还未正式宣布独E时就來r。 果只氛本地人•肯定完蛋•因为当地
汶•协助她渡过难关。幽之而来还冇 人一般的［资 天才不过3、4美金・
国际救援团体和非政府组织・它们也 “那时候晚I:没有电流供应•吃
幵始在东帝汶进行观察和展开救援il- 住很贵，普普通通的酒店 天收费1
划•并设立了匚作系统与网络-这些 白美金。”这是曾徳源考察东帝汶时
人员也在这个白业待兴的国家住了 F 的状况。
来°
这些外国人的到来，对嗅觉灵 “当时联合国的人很多•因此
敏的商人来说•即刻看到r赚头。这 有些人开起了餐馆。中餐在这里很吃
些聚集在东帝汶的外国人，需要吃、 香。另外还有-些做生意的新加坡人
住和消费•而EL当美金成门画用货币 和台湾人，他们也要吃仮。”
后，他们的消费是俏家虽看电的•
詳。 就这样，曾徳源在异.乡开始了他
的奋斗。他首先面对的困难，是物资
匮乏•比如肉类和汚料•都必须从国

织东帝汶民族英雄、现 曾德源
唾綾沙纳纳•古斯茂
年轻人•东帝汶未
希密鼬t室“Xanana 来的生力军。

根本吃不起。” 因为要建设东帝汶-Yj -些人从 首都帝力的破落遂筑物
曾德源现在比较打I.心的是联合国
国外回来r。这些东帝汶人在1975年 【后记】
在今年5J撤退后，他的生意会受影 期间，即印尼强占东帝汶的时候•仓
响，因为他除r '『日的生意，还时常 皇逃离,部分逃去了澳洲•仃少部分 由于各方面的局限•东帝汶争取
接到联合国及其他大使馆的订单• 官员则逃到葡筒牙，当中冇好些是华 独立-曾被某些人视为自挖坟窮。荀
|」.有派对或聚会•他就为他们准备食 人。
物。 萄牙4百多年的殖民统治•留给东帝汶
还弥得说客家话的巫江南就是回
回到陌生的家园 归的东帝汶华人。1975年，巫江南的 的•主要就是天主教了。历史上箭萄
父母带着孩F们跳1: -艘台湾货船• 牙与荷兰的殖民较劲-导玫帝汶岛诫
“要是放弃厂这里的生意，等到 以难民的身分落足澳洲。他们走得十 瓜分成东西两个部分。这样的地理切
东帝汶好起来的时候，我乂怕会&失 分仓促，把来不及处理的家族产业都 割，不管是範萄牙时期•还是独立以
了机会。” 遗留在命运木卜的上地上。 后,帝汶岛都充满缺陷-----然而靠若
殖民者的瓜分•东帝汶才有了具体的
入夜后的帝力•路边的街灯没有 “我离开的时候才7岁・在澳洲 领土范围。
操作：沿海的烧鱼摊(点起微狷的烛 达尔文(Darwin)成长•东帝汶对我
光，使得这城市陷入恍惚的迷惘中。 来说非常陌生。”巫江南的言行举止 在这片面积约1万5千平方公里的
可是•当汽乍经过布满坑坑洞洞的马 并不四化•虽然英文已经是他与人沟
路而引起於荡时，很快又把人拉回现 通的H要语言。 土地上-国民基本上处于自然经济状
实。 态。出口的经济作物中•只有咖啡比
他回到东帝汶•是为他的叔叔 较挣钱-其他农作物根本无法自供自
市内还亮着灯火的，■要是餐 处理当时遗留下来的产业，包拈房地 足。和印尼划清界线后•东帝汶的货
厅'超市，甚企有,两家酒吧。离开 产。
市中心几公里外的某家花海酒店,还 币改为美金。一碟普通炒面，要3.50
开了 •家R拉0K・据说JJPH |£要的顾 当时走得那么仓促，东帝汶又动 美金：一祝可乐要1.50美金•僖价比
客是韩国人-当然不是游客'仃的是 乱r那么多年•那些产业还能认领回
前米避行建设工程•的专家。 来吗？ 马来西亚还贵上好儿倍。
欠缺优势•的出口品、教育落后、
“如果房r■有人居住r，就和
对方商况，岀一笔钱淸对方搬离。” 地理位宣偏远、物价高昂、基本设施
巫江南提到以2千美金打发“占据 不健全、历史阴影的茏罩……都是东
帝汶当前的困境•也是未来要解决的
由于没有正式的地契或相关文 问题。可是・当这片土地的许多受害
件-也没冇正常法律渠道以进行诉 者、守护者、冒险京和回归者都对这
讼，“产业认领,’的过片不免出现很 个国家充满希望•他们的期望•便是
多弊病与漏洞。 给东帝汶最美好的汉福。事

“反正谁先到来-部说这是他的
产业。第个回来认领的人出钱把对
方清定，第.二个认领者又把之前出钱
的人清走,如此循环下■去，遣散费越
来越高。”

要是想通过正常的渠道来认领家
族产业，很可能要花更多的时间与金
钱来和政府机构打交道。

“东帝汶法律还不完善，何1而
的情况下，要谈公正是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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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举办的十大书坊 。商業資訊
花蝶馆加盟展览会上•
展出了门市用的电子书 STjAR ctApci v
下我机。电子书是未来 WWW. fiTAr< I rj. COM <3 / \ LI
阐读趋势-开发电子书
可以在未未提高加盟者 BOOKSTORE •1
的利润。

書 台湾网禄科技集团董审
顛覆傅統租書店形象 长兼执行长蔡东机是十
大书坊的创办人。他用
住.统的租书店，给人的印象 -般的加W店几乎都能在12全 了 10年时间•创造出
是灯光黯淡 ' 摆设陈II I、 24个月内回本•每个月的净利从5 F 全球华人第一家现代化
令占到2万令吉不等。开店后若要补 连锁经营模式的漫画小
烟客聚集。台湾的十大书坊T-2000年 书'加W昔无须向总部购B，可以自 说租书店。
进入马来西亚'颠覆K传统租竹店的 行挑选供应谢补足货源。
形象。 cREAD_Index, him)
加■十大书坊花蝶馆•就等于 十大书坊花蝶馆也进军马来语
十大书坊是连锁式的式的小说 加盟一所绝对科技化的枇书店。因为
担书店。它有良好的规划，电脑化 I-大书坊束届「台湾网禄科技集团• 市场，首创马来语的租书店。全马
经营,店面明亮而干净，书本整齐有 自行研发结合租书与科技的产品和服 口前有4家以马来文书为F.的01书
序，旦完全禁烟。客户町以使用预付 务•并建立全球最大华人电F书通路 店•第•间座落r吉打州日得拉縦
消费的晶片卡来租IS。 面的地位。电子书不需要存货、印刷 (J i ira ) ,经营成績辉煌°
和运输•只须以点数下载阅读•此挙
2005年，I•大书坊提升经莒规 将无限提高加盟者的利润。 想要当老板'却没冇足够的加盟
格，以“卜大书坊花蝶馆”的新形 金? I •大书坊花蝶馆提供伸缩性的加
象谊新在大马巾.场扎根'目前全在已 该集团研发出e R E A D华文 盟配套・从6万元到10万元不等・供
经有20多家加盟店。花蝶馆是优质红 漫画和小说电* B阅读器' 冇意加盟片随意选抒。总部承诺公平
合式数位租书店。她以女性为上要对 「I前已时以免费下载测试。 地对待所有加盟片・不会因为配套价
象，创造r上题人物花蝶妮妮•形象 恪的高低•而给了•不同的服务。加昵
鲜明。花蝶馆采用粉红色系，店而装 (hitp://www. stareread. com. iw/ 片碰到任何问题•也可以浴询总部以
潢设计非常现代化•灯光柔和'既'活 取得建议。
泼又温柔。

I•大书坊花蝶馆是将许经营加
W，采取自愿加盟方式'不需要与I-
大书坊拆帐,所有利润都旷I加期者所
有。加盟者的成功率高达80% •比起
自创品牌的50%成功率•风险将降低
许多。加盟者按照已成照的经•营模式
及行销方案，生意较快步上轨道。

台北十大书坊花蝶馆加佥展览会上人潮汹涌。

EYE ASIA MAY 2006 47

。財經焦點

文/證少佰

法話社照片 流動電氟日天升酔-3G來勢洶洶

业者对市场需求 不得不打爾升級戰
是否会在短期内
由2G转上3G持漫 流动通讯科技由2G升级至3G，标示着全球通讯业巨人们又有新一
，浪态度.这导致 轮大战可打。3G这一杯羹人人想分，但要吃下这杯羹，先得投注庞大
第三代流动通讯 的人力和财力。对于众人的厚爱，3G能否及时给予加倍的回报，则让
服务的广告攻势
未见积极。 业者们患得患失，不敢轻举妄动了。

希港和黄集团最近 收益）部分出现轻微跌幅。 尽管尽虑不断, （II 3G
白公布3G业績・并 如果非厝EfARPU在未来继续 热浪席卷企球却是阻挡不
下跌'不免让人疑虑:要是 住的趋势。I」前全球□,出现
没有捎来喜讯。该公司去年 利小本大'3G经营是否值徘 C89个3G商用网络，除最
取得18亿港元盈利，但整体 屁用那么大的资源？ 早.投入的韩国和日本，以及
非语音ARPU （每名用户平•均

48 ASIA MAY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