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的99种讲法

破格作画[1]

注释

[1]原题（inking outside the box）戏仿固定搭配“破格思考”
（thinking outside the frame）。

回文[1]

注释

[1]回文（palindrome），顺读和倒读效果都一样的修辞法。

变序[1]1：练习风格

注释

[1]变序（anagram），指将一个单词或短语的字母重新排列，形
成一个新的单词或短语。变序1重新排列了画格以及相应气泡里的文
字。变序2则重新排列了漫画的每个单独元素：字母、画格边框、物品
等。

变序2：小小的性危机[1]

5 原文（115's it）是It's 1:15的字母变序重
组。

6 原文（Sh, Tank）是Thanks的字母变序重组。

7 文（How is he flaying a hollow, watery
tank）是What the hell was I looking for, anyway
的字母变序重组。

8 原文（I sit with meat）是What time is it
的字母变序重组。

注释

[1]原题（Le Teeny Sex Crisis）是“风格练习”（Exercise in
Style）的字母变序重组。——译注

效仿鲁道夫·特普费尔[1]

9 麦德海德，原文Muddlehead，字面意思是“糊
涂脑子”。

注释

[1]鲁道夫·特普费尔（Rodolphe Töpffer，1799—1846），瑞士
教育家、漫画家，被认为是现代漫画的创始人，理由是他在20世纪30
年代出版的一系列讽刺小册子，包括《贾博先生的故事》（1833）和
《维秀布瓦先生的爱情》（1839）等。

一片新发现的贝叶挂毯[1]残卷

注释

[1]贝叶挂毯（the Bayeux Tapestry），制作于11世纪，以纪念
1066年的黑斯廷之战。它常被称为漫画的先驱，因为它也用“一长
条”的形式，图文并茂地呈现线性叙事。

当运冰车来到霍根巷[1]

（效仿理查德·F.奥特考特）

10 此处原文为“Wot the hell wuz I
lookin'fer, anyway?!”，为对应英语原文的表达，
特意将“我到底要找什么？！”作此处理。

注释

[1]《霍根巷》（Hogan's Alley），由美国漫画家、现代漫画先

驱理查德·F.奥特考特（Richard F. Outcault，1863—1928）在报纸

上创造的漫画，其中的著名漫画人物黄衣小孩，亦是19世纪、20世纪

之交那场著名的威廉·兰多夫·赫斯特和约瑟夫·普利策之间的报纸

争权大战的焦点人物。

问问她的尺寸和风格

（效仿乔治·赫里曼[1]）

11 此处“造”指“知道”，“小口爱”指“小可
爱”，对应英语原文的特殊表达形式。

注释

[1]乔治·赫里曼（1880—1944），美国漫画大师。在他创作的诸
Krazy Kat多作品中，《疯猫》（
）被公认为漫画史上水平最高的作品

之一，虽然当时非常小众。

风格炼袭[1] [2]

注释

[1]“炼袭”原文exorcise，是“驱魔”之意，和 “练习”
（exercise）拼法很像。——译注

Tales[2]这篇漫画致敬了《地窖传说》（ from the Crypt），也

可以说更广义地致敬了20世纪50年代由EC漫画出版的那些颇具影响力

的恐怖、科幻等种类的类型漫画。

动态限制[1]
注释

[1]毫无疑问，这是史上最著名的平面广告之一，推广查尔斯·阿
特拉斯健身课程的漫画在20世纪后半叶出版的漫画书和杂志里俯拾皆
是。

爱情练习

清线[1]

注释

[1]清线（ligne claire或clear line），欧洲漫画批评家在20世
纪70年代引入的一个术语。这种漫画强调清晰的画风、清晰的叙事、
平整的色彩，其鼻祖是迄今将此风格运用得最好的人：比利时人乔治
·雷米，即丁丁的创造者埃尔热（1907—1983）。

向杰克·科尔比[1]致敬

注释

[1]杰克·科尔比（Jack Kirby，1917—1994），被认为是历史上
最伟大的漫画家之一。他最为人熟知的大概是共同创造了“神奇四
侠”和“美国队长”等超级英雄。

超级英雄

地图

赤橙黄绿青蓝紫

万一碰到风格练习

妄想狂的宗教宣传冊

拉尔比特·费恩德之练习

（效仿温瑟·麦凯[1]）

12 西拉斯是麦凯的笔名。

注释

[1]温瑟·麦凯（Winsor McCay，1871—1934），美国漫画家、动

Little画师，创作了《瞌睡城的小尼莫》（ Nemo in Slumber

land）、《恐龙格蒂》（Gertie the Dinosaur）以及《拉尔比特·费
恩德之梦》（Dream of the Rarebit Fiend），即本篇的灵感来源。

感觉闭合练习[1]

（效仿斯科特·麦克劳德）

注释

[1]感觉闭合练习（exercises in closure），在心理学中，指不

完整的形象观念在想象中变完整。这篇漫画致敬了斯科特·麦克劳德

（Scott McCloud，1960—）划时代的作品《理解漫画》

（Understanding Comics）。它为漫画发展做出的最重要的贡献，即

“闭合”这个概念，它是指读者用心灵在两个画格之间建立联系，从

而产生叙事的意义。

公益广告

集句[1]

（大卫·马祖切利，本·凯特库尔，切斯特·布朗,
马克—安东尼·马修，丹尼尔·克洛维斯，阿特·斯

皮格曼，朱莉·杜塞，嘉里·潘特）[2]

注释

[1]集句（原文为拉丁语cento，意为“拼凑之作”），指一首诗
全部都引用其他人的诗句写成。

[2]此处所列人名均为漫画家，每幅依序模仿对应的漫画家的画
风。——译注

二合一[1]

（马登 格诺）

注释

[1]这篇漫画混合了我的故事和雷蒙·格诺的故事，即他用来写作
原版《风格练习》的底本（此书的英译版已由美国新方向出版社出
版）。

数字化

图表

在连续时空中对思维、行动施加一次干扰的效果示意
图



故事板[1]

注释

[1]故事板（storyboard），起源于动画行业的一个术语。在电影
电视中，故事板的作用是安排剧情中的重要镜头，相当于一个可视化

的剧本。故事板展示了各个镜头之间的关系以及它们是如何串联起来
的。当一场戏的场景、动作、拍摄、布景等因素比较复杂而难以解释
时，故事板可以很轻松地帮助整个剧组建立起清晰的拍摄概念。

广告时间

图画诗[1]

注释

[1]图画诗（calligram），把诗的文字排列成剪影般的形象的创
作手法。

无图[1]

13 运河（canal）与计划（plan）英文原文字形
接近。

注释

[1]这篇漫画灵感来自美国诗人肯尼斯·科赫（Kenneth Koch，
1925—2002）的作品《基本没有图画的漫画》，这篇作品以新颖的方
式融合了诗歌和漫画的语言，收录于《可能的艺术》一书。

拟人

次日

层层嵌套的故事

酒吧偶然听得

幸福的小两口

不幸福的小两口

一生

世界各地[1]

注释

[1]这篇漫画的具体路径是沿着赤道以北大约第十五根纬线向东移
动。访问地点：古巴、佛得角、马里、沙特阿拉伯、印度、中国香
港、美国夏威夷和墨西哥。